“你呀,什么时候能改掉这个急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更进一步,不然一辈子都别想进入圣境”,应千国道。
“是是是,大哥说的对,我以后一定改,你先告诉我,到底是啥让你害怕,不,是担心,担心。”
应千国摇摇头,自己这兄弟又把自己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好在也已经习惯,也不去管他,说道:“下午之时,我在暗处,也与你想的一样,取那驭龙者的性命,接手他的那劳什子华夏修行协会,虽然这狗屁协会弱的可以,但也能起到些用处,可是,就在你们两人动手之时,我却发现了三股不同的气息。”
“三股不同的气息?什么人?”应千都神色凛然,“老子竟然没有发现,藏的可够深的。”
“我也说不上是什么人,但我能感觉出来,他们中两股至阴至邪,看不清楚来历,而另外一股却是浩大中正,仿似佛家”,应千城皱着眉头说道。
“至阴至邪与佛家?操,这可是死对头啊,他们怎么搅合到一起了?不会有啥针对我们的阴谋吧?妈了个巴子的,老子非要把他们揪出来,拧断他们的脖子!”应千都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应千国摇摇头,“是不是针对我们,我不知道,但最近泉城地脉的异动我却是清楚,能让地脉产生如此大幅异动的,必然是修为极高之辈,但愿不是他们弄出来的。”
“嘿,老三的气息在这里出现过,我们往前面看看去”,应千都猛嗅鼻孔,面带喜色,往前面一处刚刚发生火灾的地方快步走去。,!
咯吱,咯吱……
那好像是床板在发出快要折断的抗议……
——
泉城市郊一处马上面临拆迁的村落里。
虽然马上就要拆迁,也很是破败,但是也有好处,那就是这里的房租很便宜,只有市里的三分之一甚至五分之一。
太阳西落,月上枝头,这个破败的小地方,还有一群讨生活的人在这里喧嚣着。
他们大多是农民工,穿着满是泥浆的衣服归来,在街边小摊上买些吃食回去,半斤炸肉,几两二锅头,便可以让他们脸上满是笑容。
其中有两个人与他们格格不入,不仅仅是高大健壮,与这些已然换上深秋衣装的人更不同的是,他们上身只穿着一件皮坎肩。
敞开胸怀,露出坚实的肌肉,胳膊在秋风中裸露,丝毫不觉那深秋即将来临的寒意。
“大哥,刚才为什么拦着我,不就是个驭龙者吗,在凡间那些蠢货眼里他还是人物,在我们这儿他就是臭虫,随便一个手指头就能捏死!”
应千都摸着那可以反射灯光的大秃瓢,咧嘴露出狰狞牙齿,恨恨说道。
应千城正在饶有兴趣打量路边摊贩过往行人,听到这话,笑着摇了摇头,道:“二弟啊,你这脾气,几百年了还是那么冲,再这么下去,老三都要比你强了。”
“哼,那兔崽子比我强?歇着吧他,妈的,找了他三天,硬是不露面,等见到他,非给他两个大耳刮子不可!”
应千都恼火道,接着话锋又一转,道:“大哥,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放过那兔崽子呢,咱们不是要把华夏拿到手里吗?干掉驭龙者,他们那些凡人就群龙无首,呸,群泥鳅无首,咱们做起事儿来不就更容易了。”
应千国拿起一个烤串,闻了闻,侧脸看向他,道:“二弟啊,你的目光还是太短浅,一个华夏哪够咱们三兄弟分的,我要的是整个世界。”
“整个世界?”应千都裂开嘴,笑道,“我就知道大哥报复远大,到时候可要给兄弟一块地方,咱也享受享受皇帝老儿的感觉,后宫佳丽咋着也要弄她个三千人!”
“一块地方?我要给你一块大陆,哦,现在人叫他们大洲!”应千国说道。
“嘿,这感情好,比皇帝老儿还要爽”,应千都十分开心,可他马上又转移到了之前的那个话题,穷追不舍道:“可是,这跟我弄死驭龙者有什么关系?弄死他,我们当皇帝不是更快些。”
应千城看了他一眼,道:“当皇帝当然好,但是在当皇帝之前你需要先有一样东西。”
“什么?”
“小命!”
“哎呀,大哥,你这不是废话吗,没命当个屁的皇帝,当鬼去吧……”,应千都说到这里忽然停住话声,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你是说,那姓陈的小杂种还藏着手段,有威胁到我们的能力?这怎么可能!”
“他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天赋不错,驭龙者传承也是强大,但是他的力量还不足以对你我产生威胁,只不过他身后的人却让我不得不忌惮”,应千国想起今天下午时发生的事情,目光闪烁。
“大哥,我的亲哥哥诶,你就不能一次把话说明白吗,哎呀,急死我了!”应千都跺着脚道。
“你呀,什么时候能改掉这个急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更进一步,不然一辈子都别想进入圣境”,应千国道。
“是是是,大哥说的对,我以后一定改,你先告诉我,到底是啥让你害怕,不,是担心,担心。”
应千国摇摇头,自己这兄弟又把自己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好在也已经习惯,也不去管他,说道:“下午之时,我在暗处,也与你想的一样,取那驭龙者的性命,接手他的那劳什子华夏修行协会,虽然这狗屁协会弱的可以,但也能起到些用处,可是,就在你们两人动手之时,我却发现了三股不同的气息。”
“三股不同的气息?什么人?”应千都神色凛然,“老子竟然没有发现,藏的可够深的。”
“我也说不上是什么人,但我能感觉出来,他们中两股至阴至邪,看不清楚来历,而另外一股却是浩大中正,仿似佛家”,应千城皱着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