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太学的博士袁学真,你现在提前打了招呼,若是以后缺课,那也不会被除名。”
介绍第三人时,王福畴还调侃了李鸿儒一句。
这让李鸿儒有些郝然。
若是入了太学,这位大概以后能常见了。
“好说好说”袁学真摸着胡子笑道。
“这位是国子监的司业朱元适,掌管国子学,太学,四门馆诸多事物。”
王福畴顺着坐向介绍最后一人。
这人瞧了李鸿儒许久。
最终摇了摇头,道了一句。
“原来是你这个马屁精,你这本事要得,如今都拍到福畴兄的大腿上了!”
他话语没有客气,仿若看到熟人一般,随口开了句玩笑。
李鸿儒瞧着朱元适,裂开嘴巴嘿嘿一笑。
他没被李淳风认出来,倒是被朱元适认了出来。
这位是在观星楼收录他‘镇观星楼’诗的审查官。,!
br>“各位休要捧杀我!”
此时的人声又多了两道。
大抵是之前王福畴和另外两人在探讨,其他人则是恭听。
书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来。
能请入到书房中攀谈,这显然是极为亲密的关系。
李鸿儒躬身呼了一声‘老师’,随即便感觉五道目光齐齐投射在身上。
明庭经锤炼而出的能力极为擅长观视,他对这种目光也极为敏感。
这顿时让他有着如芒刺背感。
众人目光几乎想将他研究通透。
“不必拘束,过来吧,见见我这几位老朋友”王福畴高兴道。
李鸿儒应下一声,顿时直起身体,极为麻溜的将那两匹绢放到了一个置物处。
李旦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牛肉,又瞅了瞅这书房的墨香。
他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妥。
正要望向李鸿儒时,王福畴已经开口。
“小竹,带这位小兄弟去客厅休息一会,叫厨娘将那牛肉煮了,再给我们上一壶酒过来。”
李鸿儒的拜师礼中没有酒,王福畴也不介意,直接呼人用上了自家的。
那书童应下一声,顿时牵着李旦出去。
“听说你又酿了几壶剑兰春,看来我们是有口福了。”
“妙极,我不善饮酒,但今天逢了喜事,必须将福畴兄珍藏喝完。”
“只是些许滋喉润肺的功效,难有多少用处,大家若是喜欢,我送你们一批种子。”
“福地兰花难养,我数年下来精心呵护也没弄活过,养一年死一批,哪曾像福畴兄这处院子,仿若野草一般的自由生长。”
……
众人纷纷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