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故意让他以为嘛!柳丁说男人不能宠,要常常给他脸色看。」不然会得寸进尺。
「你是说皮肤颜色有点深,个性像男孩的那位同学?」蔚海洋笑著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鬼主意一大堆。
「嗯!她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之一。」她咯咯笑地露出小酒窝,好像非常得意的样子。
「你喔!顽皮又爱捉弄人,感情是不能儿戏,回去後和他说开别留疙瘩,他被你外婆整得很惨,不要再雪上加霜了。」遇到她们祖孙俩真是他的不幸。
「是,遵命。」春天笑著立正敬礼,表情纯真得令人心口澄净。
同样含笑的蔚海洋正打算告诫两句关於爱情的道理,一名马术协会的工作人员匆匆的走来,将他拉到一旁说了几句话。
虽然听不清楚是什么意思,但由他倏地一变的表情肯定不是好事。
两人交谈了一会儿,工作人员才一脸抱歉的离去。
「姑爹,他说什么?」怎么脸色严肃得吓人。
看了看她红润小脸,他语气难以轻快,「他说大会要取消你的比赛资格。」
「为什么?我都晋升到最後一级了。」不解之色微布,随遇而安的春天不觉得愤怒。
参加比赛是为了和各路好手切磋马术,并非执苦的非取得冠军不可。
「因为协会的理事投书大会说你行为不检,有违善良风俗,不配为国争光。」不管是谁造的谣,他绝不饶恕。
春天好笑地抚抚春天二号的耳朵不以为意,「姑爹,我出名了耶!」
「你还笑得出来,人家侮辱你的品味,怀疑你是勾引别人的第三者,这种莫须有的罪名简直令人光火。」春天的个性要是有违善良风俗,恐怕世上找不到一个好人。
「拜托,我都不气你气什么,我长这么大也只跟阿离谈恋爱……」她的眼睛忽然睁大。
「阿离?」
若有所悟的两人同时想到聂沕离,「第三者」的罪名有了下落。
投书者必是粱紫月的亲人或亲近的朋友,为她出一口气才故意刁难,以为加以阻止便能打击她,让她痛失金牌。
蔚海洋气怒的紧皱双眉,「我去向主办单位抗议,不实的言论等於无形的攻击,我不能让你平白的蒙冤。」无中生有的指控让人气恼。
「算了啦!姑爹,不比赛咱们还能省半天时间做其他事,咱们不恼不气人家也拿我们没辙。」何必为了一点小事动怒。
「是你好脾气不计较,要是换成你外婆,我看马术协会的人都得跪成一排赔罪。」他不会就此罢休。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他呵宠的小女孩不能白吃暗亏受欺负。
蔚海洋拨了通越洋电话到英国,简单的下了几个指示就收线,流利的纯正英语使人侧目,难以置信「原住民」也受过教育。
但是大部分课业由他教授的春天一点也不讶异,她晓得姑爹是英国剑桥毕业的高材生,又具有英国公民的身分,英语说得好没什么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