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医生看了看沉默下来的poppy，又看了一眼名利社长，不知道如何开口。
“永梦，”名利社长看向他，“你认为——”
“这样的事情能够被人类社会所允许吗？”
“让一个正常人像是玩游戏一样，即便是在现实里死掉，也能够通过数据再度复活。”金子名利面色平静，她慢慢地开口说，“檀黎斗，这是你想要的吗？”
被poppy拿在手里的故障驱动器||停顿许久，响起了檀黎斗嚣张的声音。
“你在否认神的才华吗？！”
“你的才华独一无二。”名利社长即刻说道，“但这份才华的存在，就是在抛弃人类社会意义上的生命。”
“违反了人类伦理道德。”
“你现在已经变成所谓的bugster了，对吧？”
名利社长继续看向宝生永梦：“不仅檀黎斗。帕拉德也是bugster，而且还是从你体内诞生的。”
“……是。”
“告诉我，”名利社长深吸了口气，“什么时候感染上的游戏病？”
“谁让你感染上的？既然游戏病能够被治疗，为什么你没有？”
宝生永梦八岁的时候就被ightyactionc（测试版）感染上了游戏病。
是檀黎斗寄过去的光盘。
因为宝生永梦是第一例游戏病患者，因此当时没有治疗的手段。
更重要的是……
“自杀…？”
金子名利缓缓吐出这句话，让对面的小医生浑身一僵。
它抬头看向宝生永梦。
“当初的车祸我仔细查看了一下现场痕迹，我隐约有一种猜测。后来在医院，永梦有一种奇怪的自残念头，不过被蜜子阻止了。”
“私下里，她也和我说过永梦的情况，我因此也对永梦更加上心。”
poppy在一旁已经震惊得合不拢嘴了。
“你当初的车祸，是自杀吧。”
宝生永梦：“……”
他没有回答。
房间一时间很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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