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看着自己精心挑选的女人图片，挎起个批脸费解。
“你到底是怎么猜对的啊？”
头发已经被自然风吹干，夏油杰恰到好处地但笑不语。
数月相处下来，他发现五条悟其实挺好懂，顺着对方以为他绝对猜不到的图片，推理出会换哪张很简单。自己再规避掉上次设置的。
五条悟对待这样的小游戏，胜负欲并不强烈，不会费力给源源不断接收外界信息的大脑增添负荷。
夏油杰预测到他会简单地，直接赌上一次猜错的“初始默认”选项。
没得到回答，随手合上翻盖。
五条悟愿赌服输往回走，嘴里说：“老子知道了。”
丸子头迟疑半秒自己好像还没讲诉求，但对方用了术式离开得很快，觉得他应该能理解并放弃那缸“残留的错误”。
夏油杰进只有三张课桌的空旷教室等了一会，第一堂是辅助监督代的文化课。
进行到末尾时，一年级最后一个身影才出现在前门口。
背靠门框抬起一只手，打招呼道：“早上好。”
看清他身上穿着上次那套女仆装，夏油杰扶额闭上了双眼，企图逃避现实。
“……”
他错了，他远不够了解这家伙。
五条悟由于有过上次经验，抚镜框摆动作、压裙摆坐下的动作堪称熟练，还显摆问同桌自己挑选的猫耳朵好不好看。
讲台旁辅助监督深受震撼，绊了自己一脚，险些摔个倒栽葱，提前下课跑掉了。
这天主要补为数不多的理论课，一直到下午才见到班主任夜蛾正道。
再次被勒令换回正常校服，五条悟很不情愿地躲进了厕所。
刚把裙子内裤褪下，坐到马桶圈上。
眼前门板单调光景骤变，刹那寂静中他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兴奋。
——bug，再度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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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辨认是某高校制服的外套还算完好，破损严重的是下面这件v领菱形图案毛衣。
最贴身的白衬衫，腹部已经被晕染得看不出原色，光滑锋利断面，与皮肉切口完美吻合，可见袭击很干脆直奔要害。
指节修长的手指，试探着戳了一下。
挑开被粘稠沾覆住的布料，能看清那道伤口乖顺闭合，已经停止往外渗血。
指尖一用力，很轻易地探了进去。
内部温度是正常的，包括内脏黏膜滑腻的感触，也与正常人类无异。
五条悟抠了两下，也不管主人会有什么感觉，想要扒开来仔细看一看……忽然那横切似乎要将人腰斩，勉强维持平滑原状的霍口恢复弹性。
同时装在腹腔内的东西，不可避免滑漏出一部分。
系统屏蔽了痛觉，神原秋人只觉得有从未体会过的微弱牵引感，从肚子里传来。
他低下头。
两道视线同时落在涌出身体，垂挂的那部分器官组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