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这种小鱼干，还能做成零食？”
水瀚海有些闹不明白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这玩意儿还能当零食的，毕竟如今主流的零食，从最开始的宝塔糖，娃娃头雪糕，五香花生米，大白兔奶糖这些，进化到了现在的辣条，牛板筋和猫耳朵这些。
至于小鱼干当零食，他没见过。
还有一个更大的顾虑。
“而且你们打算发展零食？”
“一个小零嘴，有什么好发展的？”
“很多家里一个小作坊就能搞了卖，这东西有搞头吗？”
水瀚海如今已经四十多岁了，他对于零食的了解，显然并不算多么深刻。
他有质疑，楚尘并不奇怪。
此时略作思考，一笑开口：
“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既然一个面粉做的辣条能够成为零食，一个牛板筋能够成为零食，为什么小鱼干不能呢？”
“现在没有，不代表往后没有。”
“小鱼干，肯定也是一条出路。”
“接下来第二个问题，零食这一块能发展吗？”
“我的回答，是能。”
“而且，不仅仅是能，还能够大力发展，甚至竹源村的零食厂，我打算建造成为未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顶尖零食厂，整个耀县，甚至整个陵东省的支柱企业！”
前面的话，水瀚海还能够理解。
但后面那句话，水瀚海就忍不住瞋目结舌了。
啥？
一个倒腾零嘴的，未来能够成为耀县甚至整个陵东省的支柱企业？
“水知县，你们小时候吃的零食是什么？”楚尘知道水瀚海无法理解，此时笑问道。
水瀚海摇头一笑：“我们小时候家里穷，哪里吃得起零食啊，我们那会的零食，都是货郎挑着担，装着无花果梅姜和猪油膏之类的，对了，还有三分钱的白糖，五分钱的小豆，炸元宵，红薯干，柿饼这些。”
“看来水知县小时候还吃过不少零食的嘛。”楚尘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