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胸前就湿了一大片。
“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一声无力的,低不可闻的声音透在空气里,映满了无限的悲哀。
迅速,欧阳凡眼底燃烧的怒火化作一阵凌厉的掌风,啪!狠狠地打在隋茹蔓脸上。
隋茹蔓站立不稳,跌倒在地上,额头碰上了桌角,瞬间流出了血。隋茹蔓勉强地撑起身子,想重新站立起来,动了几下,却无力的倒了下去,久久都无法起来。
倏忽,欧阳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赶快上前一步,一把搀扶住她的胳膊肘儿。隋茹蔓挣了挣却是未有挣脱。欧阳凡的手臂已经顺势拥揽住她的腰身,那紧致柔细的腰身摸着就特别有曲线感。
让欧阳凡的心情陡然荡漾不已。脸庞上却扬溢出一些难堪的红润。
“满儒遂,你为什么要骗我,其实你是女子,是不是?”欧阳凡淡淡地说道。
隋茹蔓听了一怔,顾不上额头上的伤,错愕地藐着他。
“王爷。”她叫了一声,接着眼中现出缕缕困顿和感伤:“何时猜到的?”
欧阳凡低睑看着她,一手心疼地扶住她的额际,那冒出的红滟刺伤了他的眼,更椎痛了他的心。
“还用猜吗?其实我看到你的真面目的第一眼,就怀疑了。昨日再看到华皇妃,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欧阳凡平静地说道,接着目不转睛地看着隋茹蔓,情不自禁地道:“如果你也换成女装,也作她那番打扮,也会像她那样美么?”
一言让隋茹蔓伤感地低下脸:“王爷说笑了。满儒遂只是寻常百姓人家,流落四乡,哪里敢跟皇帝娘娘相提并论!”
欧阳凡抬起她的脸,那么言不由衷的话,她是怎么说出来的?他怀疑。
欧阳凡伸到怀间掏出金创药,心含愧疚地说道:“我帮你上上药,这是最好的治疗外伤的药,一会就会好的。”
“谢谢王爷。”隋茹蔓说着,伸出手去正欲接下来时。
“还是我来替你涂吧!”说罢,轻轻地涂抹在她额际的患处。
隔得很近,那丝丝茉莉的清香让欧阳凡心神一荡,情绪陡然激动起来,一把拥住了隋茹蔓。
触礁的霎时,隋茹蔓心一惊,待要挣开他的身体。后背却被他的一双手给按牢。
“不要动,就要我这样拥一会好么?”欧阳凡轻轻地说着,这一刻,心思复杂难言。
隋茹蔓不敢动,就那样任他拥着,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温馨。可是,那么短暂,美梦也会终有一天破散的,留下的不过是些伤痛的痕迹罢了。
“王爷,你相信我吗?”隋茹蔓倒在他怀里,柔柔地问道。
欧阳凡听了,心一动。他温柔地拂着她的头发,那丝柔软仿佛就是世界是最珍贵的东西,让他情不自禁地柔化了身体上的和心灵上的愤怒。
“傻瓜,我当然相信你啊!”欧阳凡平静答道,接着微微松开她,拂摸着她的脸,很认真地回道:“是你一直不信任我,你一直都不肯对我说真心话,满儒遂啊满儒遂,你知道吗?有些事情埋在心底,是会很痛苦的。有一个愿意去分享你的痛苦,你会好受很多。”
欧阳凡温情地说着,这番似开导的话微微地触动着隋茹蔓的心,但,有些事情并不是一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
隋茹蔓苦涩地一笑。望着欧阳凡,这名年轻王爷的脸上写着融融的心思。
“王爷,谢谢你的关心和厚受。满儒遂真的十分感激。”隋茹蔓真挚地说着。
欧阳凡感觉着她话里的深义,那的确是她的难言之隐。
隋茹蔓绝美的脸庞上渐渐褪却肤色,变得有些苍白,褐色的漂亮瞳仁里透着些许黯淡。
“我是罪人,是应该受到惩罚的,我也不想再逃避了。”隋茹蔓悠悠地说着,眼神里那莹亮的隐动让欧阳凡看着丝丝悸动。
他一把拥紧了她,万般的不愿让她难过。可是,他毕竟是姓杨,是杨室皇族的人,他不能,绝不能去犯这个险。“满儒遂,你可信任我么,那么就告诉我,你到底犯了什么罪,是多大的罪,让你这样藏藏躲躲,你告诉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欧阳凡认真地说着,抱着怀里的身体却感觉到她逐渐的冰冷,仿佛没有任何的体温。这让他吃惊。
“满儒遂?”欧阳凡看着她,眼底盛了些看不清的复杂因子。
“谢谢王爷的关心,可是,满儒遂真的别无选择。”隋茹蔓低下了头,不再去看他,有些话不是现在说,只有在接受审判席上才可以讲出来。
欧阳凡抬起她的下巴,望着这份精致傲然的脸。
“告诉我,我可以替你保密的,满儒遂。你也永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