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希望不只是朋友。
顾生言把最后一句话藏在肚子里。
他知道程曼歌不喜欢他，这一点程曼歌在最开始就明确表明，后来也曾提起过她没有喜欢的人。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顾生言就权当她是在告诫自己，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情感，也不想再给程曼歌压力。
顾生言生性温和，对什么事都可以一笑而过，唯独这件事不行。
他不想连朋友都做不成。
程曼歌看着顾生言突然严肃的面庞，点点头：“好好好，我们是朋友，放心，我砸锅卖铁上街乞讨也会给你按时发工资的。”
顾生言这才像是放下心来，唇角又挂上平时的笑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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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曼歌渐渐有了想回国内发展的想法。
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国外，就连过年也不曾回家。
程曼歌每次都以工作太繁忙为由，拒绝回国。
说白了，她还是在逃避。
只是那天程曼歌突然反应过来，她不能一辈子待在国外。
她的根在中国，早晚要回到中国去。
只有在中国，她才能更好的传承优秀的中华文化。
再说了，国内那么大，她又是在时尚圈，和……谢湛野碰到的几率一定是小之又小。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程曼歌在年底征集了工作室的意见。
“我不会强求你们，国外的板块我们不会放弃，如果有人不想回到中国，完全可以留在这里。”程曼歌在会议室里，看着每一个人，语气里没有逼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Sing工作室的另外两位设计师一个来自法国一个来自英国。长期模特里有两个中国人和一个俄罗斯人，一个法国人。
有人在犹豫，有人在心动。
“我去。”顾生言举手，打破沉默。
“我肯定去啊！我超级喜欢中国的！”Susie也举手，眼睛亮的发光。
“我不用说，肯定是和你一起的。”逢春笑望着程曼歌。
……
最后的结果出来，所有人一起回到中国，适应期为半年，如果适应不了，半年后可以重新回到法国。
程曼歌鞠了鞠躬，笑着直起身：“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也不说什么过于煽情的话了，那就给大家加工资吧。”
所有人欢呼。
Susie提议：“今晚聚餐好吗！”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