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真不会说话。
蔡鞗正在考虑如何处置，全翁急匆匆走了进来。
“杀了。樊四通，陈启发，还有心腹四人。小的先伺机下了毒，再一刀一个。”
“王秀才呢？”
刘国璋带着张猛左看看右瞄瞄，五个少妇，四个小童，八位丫鬟，五位老妈子，二十二个人全死了，横尸在不同的房间里。
可是知道了仇人又怎么样？王慕文你敢去杀蔡太师的五公子吗？
“怎么了大眼？有什么不高兴？”
“高十七和蔡水权。”
“是的。他逃回东京城，找到了蔡老五，然后和蔡水权一起，被派到樊四通身边，监视他。”
这点你就受不了？
要是去到现代做打工人，享受九九六福报，岂不是满天下的老板都要被你杀光？除了二代，哪位老板不是打工人出身的？
樊四通一死，就一了百了。
再说，给陵光院院主，慕容十三当鹰犬，也不是件坏事。
“大眼，前些日子我们那么狼狈，今天被这些人伏击，明天被那些人陷害，处处被为难，跟丧家之犬一样，知道为什么？”
“那樊四通妻儿是谁杀的？”蔡鞗愣住了。
“五公子，老奴刚接到消息，樊四通身死，他妾室儿女也被灭门。”
无一例外，都是被利刃所杀，或心口、或喉咙，一刀毙命，补第二刀的很少。看得出，这些妇孺都是在猝不及防下被杀的。
“人都杀了？”
刘国璋转了几圈，开口问道：“这樊府大院里，可有人走脱吗？”
思退苑的书房里，蔡鞗（tiao）在练习书法，蔡水权在门外站着。
“关在牌坊门厅偏院那里，叫蔡头三几个人看着，等五公子处置。”
高十七，这名字有点熟。
王慕文双目赤红，面容狰狞，“我知道了，蔡水权和高十七杀人灭口，要割断无忧帮与蔡府的关联。可是你杀樊四通、陈启发就好了，干嘛要杀内院的妇孺！干嘛要杀秀娘啊！”
“这厮奸诈的很！说的话真真假假。人呢？”
“这一刀刺中心口时，樊四通已经死了，所以胸口上喷出的血迹，截然不同。”
“二郎，我听说过，你一眼就看破翰林图画院陈待诏真凶。你看看，你给看看，到底是谁杀死秀娘的？”
想了一会，突然惊醒道：“快去把高十七绑过来。”
蔡水权马上起身，飞奔而去。
半刻钟后，他惨白着脸回来禀告：“五公子，高十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