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让希儿一个人静一静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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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慕邪从马车上下来,刚进王府,就见院中跪了满院子的侍卫。
那跪在最前面的侍卫长都要哭了。
难怪那天羊八爷会那么莫名其妙,自己还觉得八爷疯了,原来是自己疯了。
亏自己还打算要去殿下那里告状,还追着自己的主子喊打喊杀的。
得亏那天没真的动
手,想想就是一阵后怕。
邬慕邪一脸莫名其妙。
直到羊八爷跟他偷偷耳语了一番,他才脸色骤变。
大型社死现场。
邬慕邪瞥了眼一众低头不敢看他的侍卫,也觉得老脸发烫。
那天的吴邪爷爷喊得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尴尬。
唯独胡戈一扫之前的郁闷,在一旁窃笑不已。
羊八爷瞪了胡戈一眼。
胡戈回瞪过去,然后依旧一脸的心情舒畅。
邬慕邪没尴尬多久,就想到了一件更严重的事。
谭希!会怎么想他?
没想到父皇竟然做得这么绝,打着替他破除好男风流言的名义,给他重重一击。
他知道,父皇这一举动并不是针对他,而是他外公,也是针对驯兽师协会去的。
这是在告诉训兽协会,皇权永远是凌驾在训兽协会之上的。
可这是他父皇啊,就一点没有顾及一个儿子的感受么?
邬慕邪在心中对他再次失望了。
邬慕邪没管一众侍卫,几个纵身跳跃就出了院子。
他必须去跟谭希解释清楚!
立刻!
马上!
临走前他还是留下一句话:
“起来吧,不是你们的错!”
众侍卫面面相觑。
殿下这是尴尬到直接逃走了么……
胡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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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训兽协会的某个茶室。
一个老者跟人下着围棋。
对面的人淡笑道:
“皇帝老儿可是对你的外孙下手了,你也不管管?”
老者一脸波澜不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