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只敢在心中默默猜测期颐的梦，被这个吻彻底点燃了。
这些天里，她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早在鸟妖理理今天点出他对她的心意之前，她就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他大概也许可能对她和对别人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
认识他之后，她这个从来不关注娱乐圈的人，也会在上下班的通勤间隙偷偷去看他唱歌和接受采访时的视频。
圈子里对他的报道众说纷纭，但唯一一点十分统一的是——他是个非常淡漠冷情的人。
仿佛这世间根本没有什么能够提起他的兴趣，也没有什么能够引起他的注意。
面对再漂亮的女明星，他连正眼都吝啬到不肯给人家一下。
可这样一个冷情冷性的人，却会每天来找她，缠着她冲她撒娇；为了逗她开心，会丝毫不顾忌形象地用小黑蛇的形象与她嬉戏；只要看到她，眼底里就会散发出柔和的笑意与炙热的情愫。
在她的面前，他变得一丁点儿都不像梁蕴。
“菱菱，我想为那天冲你发脾气道歉，为那天不告而别道歉，为这一周故意跟你置气不和你联系道歉。”
他这时用挺拔的鼻梁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鼻尖，“但我这一切的行为都是情有可原……毕竟任谁听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子只把自己当作朋友看待，都不会能保持理智吧？”
那两个字眼真实地落地时，实在是太动听也太震撼，让她不由自主地就攥紧了自己的手心，想用尖锐的指甲让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
我是不是在做梦？
她在心底里反复地和自己确认。
余梦菱一动不动地望着他，过了良久，才低低开了口：“我……”
“先告诉我。”他用手掌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颊，“你每天见到我，会不会很高兴？”
她眼睫轻颤地点了点头。
“和我相处的时候，你会不会紧张？”
“……嗯。”
“刚刚和我接吻的时候，你有没有心动？”
“……有。”
他问得耐心又循循善诱，自然而然就带着她道出了心中最真实的感受。
“这些情感，是你在面对鸟妖它们或者任何人的时候都不会产生的，就像我对你一样，绝非是对普通朋友会产生的。”他用拇指轻蹭了蹭她的鼻尖，下了肯定的结论，“所以，你也喜欢我。”
余梦菱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喉咙口了。
喜欢一个人，原来就是这样的感觉吗？
她忽然明白了自己这些天里感受到的所有患得患失、怅然迷茫、低落痛苦的源头，离开他时所有的负面情绪和在他身边时所有的兴高采烈，原来都是因为她喜欢他。
可是，像她这样的人，真的值得被爱、也可以去爱人吗？她可以拥有这种幸福吗？
“不要说什么你不值得，或者我太好、你配不上我之类的话。”
梁蕴像是有读心术一样，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眼睛，仿佛已经看穿了她眼底深处的迟疑，“相信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值得被好好疼爱、被好好珍惜。”
眼眶里好不容易褪下去的那股酸胀又因为他的话浮现了起来，带着更汹涌的泪意奔袭而出。
她红着眼吸了吸鼻子，想要对他说些什么，嘴唇却再次被他堵住了。
这一回，他不再像刚刚那样浅尝辄止。他用舌头去卷她的牙齿，诱哄她张开嘴，而后彻底长驱直入，引领着她在唇舌之间辗转反侧，亲得她浑身上下全都软了。
他就这么抱着她，倒入柔软的床铺中，像要把她的嘴唇生吞下去那样亲吻她。
然后她就看到，梁蕴的眼眸彻底变成了蛇的竖瞳，隐隐的红光从中渗透出来，妖冶又迷人。
“你……”她的声音已然因为害羞变得细弱蚊呐，“你之前有过……吗？”
他摇了摇头，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迅速脱下扔在身后的地板上，覆了上来：“我没有过。”
她张了张嘴。
他这么英俊又强悍，无论在妖界还是人界，都应该被各种女孩子趋之若鹜。况且，就算她再傻，她也不是没从小说漫画中得知过蛇类对性的渴望之强烈，他们应该还有所谓的发。qing期吧？
“我可以用妖力控制生。理需求，发qing。期也有其他解决办法，只是难熬一些，没有正常度过得顺利舒适。”他说，“但我宁愿难熬，也不愿跟不喜欢的人或妖。”
“不过，没有经历，不代表我不懂不会。”他哑声对她说，“所以，你现在该担心的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