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盛悉风就回海市了。
钟尔睡眼惺忪,拉着她表达了自己的不舍:“不再多住几天吗?”
盛悉风一开始还愿意陪她表演闺蜜情深:“不啦,这毕竟是狼狼家里。”
“没关系的。”钟尔替许听廊做主了,“我们一家五口难得团聚。”
许听廊抱臂站在一旁,同样哈欠连天,本想做个透明人魂游天外,谁知钟尔cue到他了:“是吧许听廊?”
他压根没听她前面说了什么,反正点头总是没错的。
“看吧,他不介意,你多住两天吧。”钟尔戏瘾彻底发作,说着还要去拉盛悉风的行李箱,不知道的人恐怕真的会以为她和好朋友难舍难分。
盛悉风受不了了:“妮多你够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巴不得我早点走,你嫌我电灯泡。”
经过昨晚,钟尔肯定尝到团圆的甜头,要暂时在许听廊家里住下来了,一般的酒店没法带嘘嘘,就算让带,也有诸多麻烦,不若在自个家里自由。
虽说盛悉风这个女儿身份也是经过狼耳双方认可的,但她毕竟是个活生生的人,碍手碍脚的,不比嘘嘘和中中。
她得多没有眼力见,才会和一对热恋期ax的情侣待在一起。
钟尔的心思被揭穿,并不尴尬,她嘻嘻一笑,不演了,松了行李箱坦坦荡荡地说:“但你不会生我气,你只会嗑生嗑死,因为你是粉头。”
盛悉风憋不住,嘴角险些翘到天上去:“那是,谁叫我的网名实现了。”
送走盛悉风,俩人上楼。
钟尔察觉到许听廊眼神并有深意,她先发制人,不给他嘲笑她的机会:“你是不是想嘲笑我们的友谊塑料?我们再塑料有你们男的塑料吗,陶创天天盼着我们分手,你还觊觎池文彬前女友呢。”
“……”许听廊深感匪夷所思,他什么都没说,就让她炮轰了一顿,他觉得就她以上这些言论,他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的。
“第一,陶创没有天天盼着我们分手,他要是真的不喜欢你,都懒得理你。”
“第二,我和池文彬又不是朋友,顶多就是曾经有过共同好友,后来见都没见过,我干嘛要遵守不碰他前女友的规矩?”
“第三……”
还有第三?钟尔服了这个人了:“所以我说两句你顶三句呗,就真的一点都不肯让着我吗?”
“你别打岔。”许听廊斜乜她一眼,“第三,我根本没有嘲笑你们塑料姐妹的意思,你别给我乱扣帽子。”
钟尔半信半疑:“那你刚才那个眼神什么意思?”
“哦,那个啊。”许听廊说,“我是在笑悉风的网名,好像并没有实现。”
听着一本正经的,调-情的意味却不加掩饰。
他们拍戏期间闲暇时间本来很少,两个人的休息空档还不一定凑得上,加上身体疲惫、睡眠时间不够等客观因素,距离达成盛悉风的网名,确实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钟尔黏黏糊糊地缠上去了,抱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跟他耳语:“等拍完《白首相离》。”
“拍完《白首相离》怎样?”许听廊分明明知故问。
钟尔一般情况下都不会犯怂,尤其在口头上,既然许听廊想听,她就口无遮拦地说给他听:“拍完了我们就锁死在床上好不好?锁起码两个月。”
许听廊手搭住她的腰,忍俊不禁:“锁这么久,都不干活了?”
“嗯,别干了。”钟尔叼住他的耳廓,“提早退休吧,我有好多好多钱,我养你。”
灼热的气息灌进耳道,她再这一咬,男人大早上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许听廊的脊柱蹿过几束电流,无名之火直往下腹烧。
他把她提远些:“你别招我,我得去剧组了。”
钟尔的戏比较晚,但一想到自己要一个人待在许听廊家里,她还是有点慌。
“怕什么?”许听廊安抚她,“我妈起码还要二十几天才会回来,这几天你就在我家使劲造作吧。”
钟尔没法说明自己的忐忑并不仅仅源自许妈妈,而是待在他家里,实在太亲密了,像是在一起很多年的情侣,已经全方位渗透进彼此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