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欢:“……”
“长本事了,温棠欢。”薄妄冷冷地看着?他,“刚刚在凉亭里有一个,现在在手机里有一个。”
“……”
温棠欢大着?舌头强装镇定:“你,你别模糊重点,我们现在说的是,把你当?白月光的段先生的事。”
他在吃饭的时候,看到段清羽摘下手套了,虎口?上有一个非常显眼的痣!
所有条件都对号入座了,段清羽就是在原剧情里杀他的凶手。
如果这样的人要来抢薄妄,他是真的只能躲开。
然而话音刚落,他就看见跟前的男人哂了一下,不?知?是那个词让他鄙夷。
“他不?合我的心意,我也从来没打算顺从你口?中那位薄老先生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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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这句话说得晦涩,要拐两个弯才能听明白,更别说脑子被酒拿了的温棠欢。
他还没理解清楚称呼怎么又成了薄老先生,腰侧最怕痒的地方就被男人的指尖压住。
“不?过,既然你不?高兴,我会处理。”
……处理?
温棠欢浑浑噩噩的思?绪里蓦地响起尖锐的警钟声?。
段清羽只是单恋,霸总不?高兴了就要警告别人……难怪离婚的时候,原主跪在门外都得不?到他一丝目光。
天呐,前有虾仁饭,后有霸总!
我命真苦!
薄妄另一只手压下他像小盾牌似地护在跟前的枕头,垂眸看着?他蒙雾的瞳:“轮到你了,温棠欢先生,你的解释呢?”
“我,我有什么好解释的?”温棠欢费劲地眨了眨眼,因为情绪的起伏,那阵酒后的头疼缓缓涌了上来。
“你当?我不?知?道?”薄妄冷哂一声?,低头靠近他的唇边,“你拿周桓浅当?我的替身。”
温棠欢瞪圆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人,保持沉默。
不?是吧,霸总这么快就知?道了?
更何况替身的事八百年前就掰了,周桓浅还记恨着?他呢,怎么正主也要找他要说法了?
难不?成下一步还要告他侵犯肖像权?
想到这里,温棠欢被酒熏醉的理智莫名蜷缩了起来,一点不?知?道是余惊的怕还是委屈落到眼底。
眼眶里一点点蓄起了眼泪。
他带着?哭腔嘟哝:“少不?更事犯的错你也要拎出来算……大总裁就不?能大方点吗?”
小猫似的泣声?飘到薄妄的耳边,带着?一滴泠冷的泪。
薄妄感受到衣角的濡湿,微顿,掌心贴起温棠欢的侧脸。
随后,瞳孔微缩。
薄妄低哑的嗓音落了一层无措:“……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