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二天早上就爬不起来了。
黑雾早上给他留了早饭。因为要忙上次袭击之后的善后工作,譬如给参与袭击的敌联盟成员发雇佣金什么的,从早晨开始就不见人影。
渡我被身子早在昨晚就找到了别的落脚之处,也搬了出去。
然后就是allforone留下的那张卡只够这次的活动资金,之后他们若是还要继续发动袭击的话,资金方面也是一大难题。
一桩桩一件件的麻烦事,让死柄木弔顿感心累。
但病总不会躺在床上就能自己痊愈。
死柄木弔只好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吃了早饭,又下楼去药店买了感冒药。
接着就睡了一早晨。
但身体却还是很无力。
脑袋晕乎乎的,额头也有些烫。
大概是发烧了需要去吊针。
可下楼买个药已是他的极限,再去诊所吊针什么的。死柄木弔克服不了自己那一关。
吃完药从床上醒来时,他给八岐发了个消息,但后者一直不回。
怕对方在忙,自己不停的发消息过去会惹人心烦,死柄木弔耐着性子等了好久。
但身体不舒服,脑袋也很痛,心里的委屈愈是努力想去忽略却愈发深沉,最后,终于忍耐不住打了电话过来。
“过来什么过来,老实在床上呆着。我过去找你。”八岐沉声说到。
“嗯。”柊虽然语气听起来凶凶的,但是,是在关心我。
于是这声‘嗯’声音超软。
乖巧的不得了。
挂掉电话。
“这是房卡,你们先回酒店。”从兜里拿出房卡,八岐将其递给坐在对面的鹤丸国永。
见八岐神色不若刚才轻松,反倒隐隐带着些担忧,鹤丸国永不禁问他:“怎么了?”
八岐解释到:“有个小朋友生病了,我得过去看他一下。”
闻言,髭切:“小朋友?”小孩子吗?
审神者这交友范围也太广了叭。
“嗯。你们还记得回去的路吧?”
狐之助抢答:“我记得我记得!”
得到了髭切一言难尽的视线。
狸之助,真聒噪啊。
“那就拜托你领路唠。”摸了摸狐之助的小鼻子,八岐起身便要去前台结账,先行离开。
“对了。”
走到一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八岐复又折返回来。
“路上要是有人跟你们随便搭话,要是看他们顺眼你可以跟他们说两句,但注意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走。”
一字一句,句句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