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伺候他洗漱后,就依偎在他怀里撒娇,想要和他亲热一番,萧临川细细打量了流萤几眼,越看越觉得她姿色平平,瞬间就没了兴趣。
他翻身背对着流萤说道。
“本王困了,早些歇息吧。”
流萤有些委屈的愣在了那里,过了许久,萧临川也没有去哄她,她咬了咬唇,从后面抱住了萧临川的腰,低低絮语起来。
“夫君你转过来嘛,流萤想要夫君抱着睡,就像我们以前在乡下那样,好不好嘛?”
萧临川眉头皱了又皱,还是转身将她抱进了怀里。
“不许再叫夫君了,若是让王妃听到了,本王也保不住你。”
流萤乖巧的应了,又抱着他亲了几口,才吹灭了灯烛,一起双双歇下了。
……
玉璋院外,严禹在黑暗中远远的看着里面灯火通明,仆从进进出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他正要离开,就见萧临川步履匆匆的出了玉璋院,随后又去了挽月阁,他心里稍稍舒服了些。
屋里,小山小怜服侍江晴雪睡下,便熄了灯,轻手轻脚的退下了。江晴雪睡意全无,她还想着明日给小世子授课的事,要不要先做教案呢?
她正想的入神,就感觉屋里进了人,她丝毫不慌,还暗暗猜测着来人究竟是谁,是萧临澈?还是萧临川去而复返?
严禹闪身过去,捂住了她的嘴。
“王妃,是我。”
江晴雪温顺的点点头,瞪着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娇娇弱弱的望着严禹,美人落泪,我见犹怜,严禹看的眼都直了,他摩挲着江晴雪的脸颊,嗓音压抑而克制的问。
“刚刚吓到你了吗?都是我不好。”
江晴雪没料到他胆子这么大,居然还敢来?其实自萧临川回府后,她就没打算再和严禹厮混了,她倒是无所谓,随时都可以一死了之,但她不想害了严禹的性命。
她推了推严禹:“他就在王府,你还敢来?你不要命了?”
江晴雪现在正是二十出头的年纪,生完孩子后比前几年更加美艳绝伦,风流撩人,任凭钢铁打的男儿,只要挨了她的身,也会情迷意荡。严禹这样情窦初开的年轻男子就更不必说了,只一次便让他食髓知味,故此今夜才冒着危险摸了过来。
只听严禹低笑一声,将她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贴着她的额头道。
“挽月阁的灯都熄了,他不会过来了。”
江晴雪闻言自嘲的笑,不愧是萧临川,刚刚还赌咒发誓说什么以后都陪着她们母子几人,一个月只去挽月阁三次,这前脚刚出了玉璋院,后脚就去了挽月阁,还真是一天都离不开女人啊!
她勾唇一笑,纤纤玉手攀上了严禹的脖子。
“过了今夜,明日就离开王府,不要再回来了,你要再回来,我就告诉萧临川说你轻薄我。”
严禹怔愣了一瞬,江晴雪已仰头吻住了他的薄唇,俩人就在萧临川的眼皮子底下狂荡了半夜,江晴雪心中喟叹,这大概是她人生中最刺激的一夜了。
直到天色微明,严禹才依依不舍的起身,江晴雪睡得朦朦胧胧的,见严禹要走,起床从箱子里拿出几张银票,塞到了他怀里。
“这是五百两,拿去买房置地,娶妻生子吧。”
严禹将银票放回了桌上,声音闷闷的。
“王妃放心,我今日就走。”
这银子烫手,他可不敢要。
江晴雪困得睁不开眼,只嗯嗯应着,严禹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又帮她掖了掖被角,才转身从窗户离开。
江晴雪一觉醒来后,小山就笑着问她。
“王妃,这银票是哪来的?怎么放在桌子上了?”
江晴雪拿起银票一看,问道。
“严禹走了吗?”
小山不知道她和严禹的事,笑着问她。
“王妃有事找他?可要奴婢去看看?”
江晴雪指了指银票,吩咐小山。
“把这银票送去给他,也无须避着人,就说是感谢他这两年护院有功,这是酬谢的银两,其他离开的夫子也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