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摸过他背部的凸起,宁绥拍了两下,以示安慰:“别紧张。”
宁绥说完感觉手掌下的肌肤更僵硬了,就知道某人会不好意思,宁绥忍不住偷笑出声。
没嘚瑟多久,唇便被轻轻堵住。
等到宁绥额间的发丝都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侧。
燕止行在他脸侧落下一吻:“别紧张。”
如果不是宁绥没有力气,他一定踹过去,最后只能发出些支离破碎的声音。
等到第二天,宁绥虽然没有参加过马拉松,但是他觉得这天的状态比跑完马拉松还要累一些。
最后只是动了动手指,碰到旁边的人还在之后就又睡回去。
真正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面窗帘被拉得很好,不过宁绥一看时间,竟然已经接近中午。
他醒神后起来,像是游魂一样晃出来,最后在厨房发现燕止行。
桌上摆着已经凉透的早餐,而厨房里面如火如荼。
燕止行在颠勺,有种不和谐的美感。
宁绥倚着厨房边上的门框:“你……”
一个字刚说出来,宁绥诡异沉默,这个沙哑程度本人听了都有震惊。
面对燕止行询问的眼神,宁绥轻咳两声,发现情况并没有好转。
最后选择放弃,直接开口。
“你知道吗,灯光就是灯光,月光就是月光。”
宁绥早上一起来,浑身被车碾了一样,但是他脑子里面一直在循环这句话。
前世很长的一段时间,他将燕止行当做月光。
后来觉得他哪里是月光,明明只是多得数不清的路灯。
是他没有看清。
后来发现,月光还是月光。
宁绥准备解释一下,或者是糊弄过去,但是目光在触及燕止行表情的那一刻,又顿住。
燕止行好像是能知道他意思的。
“燕止行……”宁绥喊他,结束莫名的氛围。
看着他询问的眼神,宁绥还以为是自己的嗅觉出了差错,最后说:“你锅糊了。”
燕止行原先的行动轨迹顿了顿,最后还是低头在宁绥唇边碰了一下。
反正都糊了。
最后因为无端少了一道硬菜,正好石哥晚点要过来,燕止行便让他顺路带了一道菜。
后面上来的是墨镜,石哥在停车,他怕菜凉了,让墨镜先送上来。
墨镜把菜放好,然后看看宁绥和燕止行,再看看旁边的凳子。
由衷发问:“怎么不坐着呀?”
完全坐不下去的宁绥:……
倒是陪站的燕止行睨了墨镜一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墨镜还是明智的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