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程低头看着林杭舔弄自己性器的样子,太阳穴突突直跳。
天知道她从哪里学来的那么多技巧,柔软的唇舌狡猾的划过龟头上的小眼,两手还不忘揉搓底下的囊袋。
她披着的头发时不时会蹭到,给陈程带来一些刺刺的痒。
林杭几乎可以说是恶狠狠地用自己的唇舌触碰这根肉棒,唾液让整根阴茎变得亮晶晶的。
我的诚意?
不是瞎讲究吗?不是连酒店的洗浴用品是什么味道都要挑挑拣拣吗?不是要当神祗高高在上吗?
那就让高高在上的天神尝尝在男厕所里做爱的滋味。
你这么有本事,那你别硬啊。
陈程被舔得终于忍无可忍地把她拎起来挂在自己身上:“抱紧了。”
然后一只手把她的牛仔短裤脱下来,另一只手摸进他没少惦记的柔软乳房。
果不其然探进她的内裤后在她下体摸到一手的水。
随即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
林杭被突如其来的巨大且滚烫的异物侵犯刺激到眼眶湿润,发出一声沙哑的闷哼。
陈程也被她下面小穴紧致的包裹爽到头皮发麻。
“你稍微出、出去一下,”林杭有气无力地哼哼,“太大了……”
他用鼻尖刮了刮她的锁骨,低沉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可你全都吃进去了。”
乳房上的恶劣力道让林杭忍不住再次提出自己上一次的结论:“你就是有恋母情结。”
“可不是啊,”陈程一边在她身下用力动作一边回答,“我只是有恋你情结。”
男人在做爱的时候可真爱说鬼话。
“别走神,”他掐了掐她的乳头,“注意力集中一点。”
林杭被陈程硕大的肉棒顶得气喘吁吁的,连呻吟都被撞得七零八碎。
“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门口又传来方子政的声音,似乎在和朋友谈话。
朋友安慰他:“没关系,你好好和林杭学姐道个歉吧。”
两人离开,脚步声渐渐微弱。
陈程兴致勃勃地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林杭学姐?”
“干、干什么……”她实在是快要脱力了。
“刚刚林杭学姐可是被别人亲了一口呢,”陈程给她陈述了他看到的事实,“现在怎么在这里挨我操呢?”
林杭抱紧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一口陈程的额头。
她这个姿势让陈程整个人的脸都埋在她的大奶子里。
“那你也被我亲了一口,你现在正在挨我操。”她小声地说。
然而下一秒钟唇关被男人的舌头撬开并长驱直入,并在结束了一个法式深吻后不怀好意地地舔了舔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