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叻仔叻女。”春月摸摸它们的头称赞道。
客厅里，老旧的绿叶风扇在角落里吱呀呀吹着风，老婆子坐在藤编摇椅上，银白长发盘在脑后，身上穿复古印花雪纺上衣和亚麻长裤，半垂的眼帘掩去她矍铄的目光。
“要喝茶吗？小欧给我送了几饼老普洱。”楚亚婆打了两个响指，两只小狗就飞扑到她身上，在她怀里争着位置。
春月笑笑摇头：“我刚吃完饭，还好饱呢。”
“是怕我拿你试毒吧？”楚亚婆哼了一声：“这次要什么药？”
春月掰着手指算：“唔，要五个急性中毒的，变声药剂两打，再弄几个催情的……”
“要给男的用还是女的？”
“都要，先备着。”
春月继续数：“上次的昏迷药药效不太够，那人比我预估的时间早醒过来，我得花点时间重新制服他。”
嗯，也就是把他锁喉锁至晕厥而已。
客厅有一个首饰柜，陈列着许多首饰，珍珠耳环、香水瓶项链、拜占庭戒指、玫瑰花茎手环……
还有好多随身配件，例如能调成任何颜色的唇膏，带k金笔嘴的钢笔，绣着紫色乌头花的手帕。
“新做的药还是加强一些药效比较好，你帮我安排十个吧。”
她打开首饰柜，抽起那条香水瓶项链：“婆婆，再用这个帮我做一个假死药。”
摇椅停下晃动。
老婆子站起身，两只小狗跳下地，围在她身边团团转。
常年接触化学用品的双手如枯槁的树枝，楚亚婆接过项链，撩起布满皱褶的眼帘：“你想要死多长时间的？”
“唔，有什么可以选择？我之前没试过这种。”
楚亚婆指着沙发：“你坐一下，我拿东西给你看。”
房间都是上了电子锁，老妇人的指纹早被磨没了，用的都是瞳孔解锁或密码解锁。
春月在沙发上逗着两只小狗玩，过一会楚亚婆拿了张dvd出来，塞进电视柜上的碟机里，碟机开始滋啦滋啦转。
楚亚婆按开了电视：“假死药会有副作用的，死越长时间，副作用就越大。”
电视屏幕上很快跳出一段视频，她拿遥控器按下快进，画质很不清晰，但能看清是一个年轻女子躺在床上沉睡的模样。
墙上挂钟的长短针在快进状态下飞快转动，光和影交错变换，只有床上的女人一动不动，好似沉睡的朱丽叶。
春月眨眨眼，惊诧道：“婆婆，这是你年轻时候哦？”
楚亚婆语气里带着自豪：“嗯，当年我是亲身试药的，在那之前只给小白鼠用过。”
她暂停了视频，指着时钟：“第一次试的是小时，这个时候其实我已经醒了，但我动不了，躺了半天，才能稍微动动手指。”
“这就是副作用吗？”
“嗯，在小白鼠上没有这个问题，但剂量增加后用在人身上，情况就有变动了，就像活死人。”
楚亚婆继续播放视频：“两年后我改了其中一些成分，时间增长至小时，而且没有活死人的症状了。”
“哟，那挺成功的呀。”
老婆子叉腰，发出几声爽朗的笑声：“但我后来一直失禁，足足穿了半年成人纸尿裤！”
春月抿嘴皱眉，好像生吃了一斤苦瓜：“那是不是也会影响性欲？”
楚亚婆瞪她一眼：“废话，你连膀胱都控制不了，哪还有心情去做爱？”
接着说：“还有个小时的。”
但接下来的视频只有小白鼠的，春月问：“那这个的副作用呢？”
楚亚婆耸耸肩：“这个我自己还没试过，因为小白鼠的成活率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