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远走,只找了一个相对安静不被人打扰地地方坐着。
裴家的外面有个不大的人工湖,那条项链不是送给她的,却是他亲自选给别人的…她自嘲地笑笑。
你是无望等待和无悔坚信之间那条模糊的分界线,她看着平静到没有涟漪的湖面。
“怎么不进去?”一人怕是突然吓到她,放缓音量。
“是你呀,长风。我觉得有点闷,想透透气再回去”许意晚柔声回道。
“嗯,是挺闷的”顾长风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他一直是在场的,他是医生,虽也是顾氏的少爷,但大哥掌管大权,他志不在此。
商人重利,前来攀谈的不过就是几句场面话,倒也乐得轻松。看着围着慕念行的人便没打算上前。
他原本以为她和裴清,怎么也得你来我往,明争暗斗……没想到跑这吹冷风。这个女人还真有点可怜,他暗戳戳地想。
“手全好了?”顾长风看了眼她的手。
“嗯,还要谢谢你介绍我看的大夫,他医术真的很好。”许意晚真诚的谢道,毕竟好好的谁也不想留下不好看的伤疤。
“他要是连这点小伤都治不好,他还要不要脸了?”顾长风小声嘟囔。
“嗯?你说什么…”许意晚没听清。
“走吧,回去,挺冷的!”他弹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又瞥了瞥许意晚身上的礼服。
谁的老婆谁疼,他这个光棍要是病了可没人疼,还是快走吧…
“哦,好,我们确实该回去了。”她不明白为什么顾长风奇怪兮兮的看她。但他是个好人她知道。
要是后来的许意晚知道他以后的各种憨憨行为,她肯定收回当初第一眼对他温润如玉的评价。
和裴家夫妇道别,慕念行他们准备告辞回去。
“念行哥,过几天再聚”裴清把他们送到门口。而慕念行只轻点了下头说再说便坐上了车和许意晚离去。
项链的事,许意晚压在心里没有提。
直到她的生日,一大早老宅的慕妈妈给她打电话,“晚晚,今天你生日,晚上和念行回来吃饭知道吗?妈妈亲自下厨做你和糖果爱吃的”
“妈妈,不用这么麻烦…”许意晚忙道。
“要的,你不要管了,晚上和念行带着糖果回来就好了”慕妈妈说着挂断电话,不待许意晚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