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带坏幼儿园的小朋友。（脑补如果是在二楼那张大沙发的话”
“刹车吧各位！正经直播！”
沙发上，顾晋诚亲了亲顾文越的耳尖和头发，扬声问节目组：“我们准备好了，问题呢？”
小恬比了个“ok”的手势，宽大的电视屏幕上开始随机跳动各种问题。
顾文越拿着遥控按下暂停。
问题是：“你第一个春梦对象是谁？”
“这？！”顾文越第一反应是去看节目组和小恬他们，无奈地笑了，“都是这样的题目吗？”
小恬指了指工作间的方向，再摊摊手，意思是都是导演定的，她也不知道。
观众却喜闻乐见，极其激动。
“快回答，不许逃避问题！不许撒谎！”
“这肯定说对方啊，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不管，我就要听他们自己说出口！！！！”
“小顾都脸红了，卧槽，大顾还不上吗？！”
画面中，众目睽睽之下，顾晋诚宽大的手掌揉了揉顾文越的脸，语调低沉地安抚道：“你先回答还是我先？”
“这……”顾文越都没眼看了，往后靠在他怀里，自暴自弃，“你先。”
他扭头看着顾晋诚，仿佛在盯着他的时候可以减少点羞耻感，“顾晋诚先生，请问你第一次做……梦的对象是谁？请如实回答。”
顾文越还随手拿着遥控器，对着他。
在节目组和观众都很期待的情况下，顾晋诚亲了亲他侧脸，低声道：“你知道的，我跟你说过。”
低沉的语气暧昧极了。
顾文越神色一愣，这跟他以为的答案不一样。
什么叫做他知道？
——难道是……
顾文越后脊发烫，想起某天顾晋诚跟他说什么，自己穿着他的白衬衣在他办公室之类的事情。
伴随着这些回忆，他的脑海里不合时宜地出现了十分鲜明且具体的画面。
尤其是，以后每次他穿顾晋诚的白衬衫，他们都会……
原本也只是耳根发热的顾文越，这下是彻底脸红了。
“……我们没听见啊！大顾你在说一遍啊！”
“疯狂姨母笑，疯狂咬手指，麻麻呀，这两个人待在一起怎么这么涩涩啊”
“大顾的眼神好暧昧哦，声音又性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说的”
“小顾顾你看你不是坑自己？！好好回答就完事了，你还问？你再多问两句啊！”
“小顾顾发呆什么啊？脑补到了什么？卧槽”
“小顾顾你别自己一个人回忆啊，你大胆地说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