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着她下巴的手,随着她说话缓慢下落,只会指尖停留在她喉结上。
轻触,很痒,陆杏禾停住了言语。
“嗯?”秦珩似乎饶有兴致,耐心倾听,“继续。”
陆杏禾不说话。
他指尖戳了戳她的喉间,带着细茧的指尖,力道不重,但带起她整个脖颈后面的寒毛。
“我不能知道?”秦珩问得很轻,慢条斯理。
陆杏禾看他眼眸越来越幽暗,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不断组织措词,生怕再踩到他诡异的雷点。
“她说好像是我们学校的,以前没发现,所以我才说,有没有照片,我帮她看看是不是我们学校的。”
秦珩好整以暇,十分认真,“帮?”好似真的是好奇。
他手指还在她颈间轻触摩挲,陆杏禾觉得后背连着脑门顶都冲起凉意。
吸了口气,加大音量,“是江茉对他有意思!”
秦珩和她四目相对,“你对你们学校的男的很了解。”
他眼眸晦暗幽深,目光似有重量倾压过来,陆杏禾有点受不住,侧头避开了对视。
“不了解,大一大二在过学生会的组织部,整理过学院资料。”
秦珩捏着她的下巴,把人转过来。
喉间溢出冷哼,压着怒意的冷然,“陆杏禾,我太放纵你了。”
这话陆杏禾接不了,索性不开口,被钳着下巴,扭不开脸,她只能就这么看着秦珩。
看着他莫名其妙的生气,听着他发散得离奇的话语。
她不说话,秦珩更觉得满身快要压不住的暴戾,扣着她的下巴俯身下去。
陆杏禾下意识的想躲开。
怕伤到她,秦珩没用力,她头侧开一点,他的唇落到了她的侧脸,贴着唇角。
安静到沉溺,听不到彼此的心跳声,只剩下两人不轻不重的呼吸起伏。
长久之后,是秦珩问她,“不愿意?”
心尖酸疼,陆杏禾说不上什么感觉,只觉得这会呼吸都压着点胀胀的疼。
她很想问他,在他心里,或者说,在他认知里,陆杏禾是什么人,或者什么物品,谁都可以的?人尽可夫的?
她但凡和一个男的说话,或者说,但凡关注一个男的,不是那个男的对她有意思,就是她在勾引对方,或者她对那个男的有意思?
已经不是尊不尊重的问题。
秦珩这样,总让陆杏禾觉得自己好像是个类似于□□女一样不正常职业的工作者。
没有道德,没有底线,没有素质,只要是个男的,或者说,只要给钱?
她喉间连带着鼻翼都是酸胀的,“秦珩……”
未尽的话语被尽数吞唔,狂风暴雨铺天盖地倾涌而来。
秦珩一只手扣住她两只手腕压在枕头上方,一只手捏着她的嘴角,极尽凶狠,极尽疯狂。
睡衣被撕开,扭扣崩得零落。
他贴着她的脸颊感觉到的咸湿。
秦珩停住动作,直起腰,横跪在她上方,打开了灯。
陆杏禾被松开手,双手捂脸,翻身,缩成一团。
还在压着无声,只身体的抽动再也忍不住,哭得背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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