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峻带着南岚一部分官员向宗政赫投降时,国内的一部分世家贵族偷偷跑了。他们带着自己的家人和能拿走的所有财物,跑到了南边的其他国家。宗政赫生气吗?不,他高兴坏了。之前他就想着杀鸡儆猴,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主要是怕做太多把南边这些国家给吓到精神失常,真要跟大夏拼死一战,带来很多麻烦。计划是这样计划的,可一想到那样多的土地能换成的能量,他手里的兵器就忍不住蠢蠢欲动。就在他极力忍耐自己时,南岚的那些世家贵族像是跟他心有灵犀一样,跑到了之前也去大夏抢夺过的国家,想要找个容身之处。这让他怎么办?不打都对不起那些人的一番折腾。他立刻派使者去那几个国家,进行了有理有据的“劝说”。大概意思是,之前你们抢夺大夏,给大夏造成了很大损失,他们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原本想着要点损失费就原谅你们了,谁知你们竟然敢收留南岚那些逃跑的世家贵族。是不是觉得大夏脾气太好了?如果不在限期内把那些人和赔偿金送过来,就别怪大夏不客气。大夏这边自认为很讲道理,要先礼后兵,南边那些小国家的国王则又气又怕。气的是,他们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也算是说一不二的,什么时候被这样威胁过。怕的是,他们知道南岚那样的大国家都打不过大夏,更别提他们了,要是不按大夏说的来,他们真有可能跟南岚一样,被打没了。在大夏人认为很温和的,在南边那些小国听起来非常血腥的“劝说”下,几个识时务的小国家,一刻都不敢耽搁,钱财和人都给送了过来,还附加了很多珍贵的土特产。这让宗政赫非常失望,一个个这样迷途知返、乖巧听话,他要这么打?没合适的理由了啊!好在还有几个比较头铁的国家在,不仅不赔钱、不送人,还敢继续跟大夏挑衅,利用自己对环境熟悉的优势,偷袭大夏军队。哎,机会这不就又来了嘛!当然,那些国家这样做,也不能说他们是在找死,从他们的角度来看,自己这样做没有任何错误。去抢夺大夏,是他们国家快过不下去了,再不找出路大家都等死吗?大夏打过来他们也害怕,可让他们卑微地去求和,说不定以后会成为大夏的一部分,他们不接受。不管是真的爱国也好,为了自己高贵的身份和利益也罢,反正他们坚决不投降。不投降,那就只能跟大夏打了。从南岚的遭遇中,他们已经知道大夏有一种可以借助雷电、威力巨大的武器,他们要是正面去打,就是自寻死路。这样一来他们对付大夏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利用对环境的熟悉和有利的地形,把大夏军队拖深山丛林之中。他们很清楚,大夏人不适应他们这里的天气,等实在受不了,肯定会退走,他们只要坚持到那天就算胜利。那些国家的想法很好,只是他们不知道,大夏这边跟南边开战可不是一拍脑袋就决定的事情,更不是什么准备就开战了。那些火药、花露水、药粉,可以冲服的药剂,以及被医者反复交代的注意事项,可不是摆设。有了那些准备,大夏因为环境问题引起的伤亡很小,再加上系统给出的地图,可谓是气势如虹。打得那些小国家都怀疑人生,没办法,只能不停地四处逃窜。最后的结果就是,那些国家的军队在前面跑,大夏的军队在后面追,往往追击的时间比打仗的时间要长的多。弄的大夏这军队都开始抱怨,那些南蛮什么时候才能不跑了,这些该死的道路什么时候能好走一些,那些乱七八糟的蛇虫鼠蚁什么时候能没了。大夏的军队赶路赶的怨声载道,那些小国家则被追的快哭了。更让他们绝望的是,一旦被大夏军队追上,对方不会直接跟他们开打,依旧是先扔几个火药,让他们挨一顿炸。在大夏这边看来,如果那些国家的军队被火药炸到投降,他们就直接上去接受俘虏。要是那些国家的军队没有被炸到崩溃,就继续扔,直到对方被吓住或者是全被炸死才会停止。大夏有先进的武器,有优秀的将领,也有不畏死的军队,那些南边的小国家根本不是对手,要不是追击路上耽误的时间,那些国家估计早就不存在了。宗政赫爬到一个山顶,手里拿着一个非常不符合这个时代特征的东西——望远镜,看着下面的战斗,很是满意。这个满意有对火药和手下将士们的满意,也有对这个望远镜的满意。他知道这个望远镜是大夏第一个成功的望远镜,是福王送给陛下,陛下又送给他的,代表了陛下对他的信任和对南边战事的关注。现在他利用这个望远镜,彻底击垮了那些敢挑衅的人,算是对陛下和福王信任的最好回报。看着最后一个敢无视大夏的国家被消灭,宗政赫心里满意的同时也有隐隐的不满足感,这仗打得也太容易了些。当然他很清楚,打快些,让将士们少一些伤亡,让国家减少一些消耗,绝对是件好事。可是像现在这样,随便打几下敌人不是投降就是逃跑,让他觉得自己好像都没出什么力。连那些军功,他都觉得自己受之有愧。有这样的感觉,宗政赫给姜启写的信,异常谦虚、低调。然而再低调也无法掩盖,对方在短时间内消灭了几个国家的事实,这给处于阴霾之中的大夏百姓,带来一些惊喜。而大夏百姓的阴霾,要从天气说起。冬季慢慢过去,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大夏的百姓们开始为春耕做准备。可他们很快就发现,自从冬季最后一场小雪过后,天上就很少再降下雨水,哪怕是到了该下雨的时候,依旧是如此。百姓们这才不得不对官吏的话重视起来,今年或许真的是个大旱之年。:()穿越就暴露一个废物的艰难回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