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课桌底下,昏暗的光线在气息交换之间也变得朦胧又暧昧,让人想起日光穿透不进的海底的海藻。
心跳声震耳欲聋。
那个好学生南禾,唇瓣和我分开,少年嫣红的唇晶莹润泽,昏暗里也能看到旖旎的水色。
“林加栗,”
抱着书起身离开的时候,他嗓音很淡,撞入我的耳膜,
“今天是周二。”
我宕机了。
我傻了。
我需要关机重启了。
我的脑袋好像出了故障,卡在了拐角转不?过弯来?。
教授已经走回了讲台,重新开?始讲课。
前排的学生一个个聚精会神,做笔记的做笔记,提问的提问。
时间线在往前走,一切都非常正常。
“——量刑的话,也要分从轻处罚,和从重处罚,这跟主动犯罪和被唆使犯罪也有关系,需要根据具体案例具体分析……”
教?授还点了南禾回答问题,少年坐在前排,淡淡嗓音响起在教?室里。
无数人的目光都崇拜地聚焦在他的身上。
“主动情?节,也要看犯案人的动机。他对受害者是否有特殊目的……”
宽敞的阶梯教?室,占地面积一百五十个平方。
一百五十个平方都装不?下我疯狂跳动的心?脏,和我在刚刚几?分钟内飞快死?掉的上亿脑细胞。
但最让我痛苦的是,
我沉默地低头?看向我的黑裤。
我:“……”
这不?是我本意但这是生理反应啊!!日,怎么办!
贺枕流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我以一个镇定的姿势翘着二?郎腿,全身僵硬地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
他看了眼我空白的笔记本:“你放弃了?”
我不?敢动:“放弃了。”
他冷笑?:“说好的替人划重点呢?”
我:“手断了。”
他啧一声?:“还说什么高端的追人技巧,这都硬不?起来?,算什么alpha。”
我:“…………”
兄弟,说到我心?坎了。
现在硬就是我最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