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与宋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天晚上呢。
他可没忘记,散场的时候,宋南径跟黎蕤上了一辆车,新闻里也拍到了他俩回了黎蕤住的那家酒店。
早晨宋南径还在媒体前暗戳戳地秀呢,说什么他是黎蕤的青梅竹马、追求者。
怎么到晚上就面如死灰了?
宋南径没回答渠与宋的问题,而是反问:“你找我有事儿?”
“没事儿不能找你啊?”渠与宋哼了一下,“我看你现在怪需要安慰的,小爷我屈尊一下。”
他是想安慰还是想看热闹比惨,宋南径心里头门儿清,看破不说破。
不过,当渠与宋找他比惨的时候,他也下意识地和渠与宋比惨了。
论惨,那还是渠与宋最惨,至少他还能跟黎蕤亲密接触,渠与宋么。。。。。。
人的幸福都是比出来的。
念及此,宋南径脸上顿时露出了灿烂的笑。
他这表情转换的速度,将渠与宋吓了一跳。
渠与宋不动声色地同他拉开了些距离,“你不会是又犯病了吧?”
宋南径摇头,坐到了沙发上头,开了一瓶水。
渠与宋选择在另外一张沙发上坐下,也开了一瓶水喝了两口。
然后,问宋南径:“昨天晚上你在黎蕤那里?”
宋南径:“嗯哼。”
渠与宋正组织语言,想要问昨晚发生了什么,就看到宋南径解开了两颗毛衣的扣子,胸口明晃晃的几道抓痕露了出来。
渠与宋又不是没经验的人,看一眼他就知道这玩意儿怎么来的了。
渠与宋嫌弃地瞥宋南径一眼:“我说哥们儿,能别这么骚么?”
宋南径:“羡慕就直说。”
渠与宋:“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上个床而已,你还炫耀上了,黎蕤有说跟你复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