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喊:“你干吗去?”
“我去看奶奶。”沈时野头不回出了家门。
对于沈时野来说,这世上最亲的人是爷爷奶奶。
林青望着一桌子菜,顿时没了胃口。
沈时野并没去别院,而是驱车去了俱乐部,换好球服,发泄似的在篮球框下打了一个多小时,都不带休息的。
杨灿拿了瓶矿泉水过去,把人拉住,“歇会,你这么打下去会死人的。”
沈时野扔下球,掀起球服抹了把汗,随后抽走杨灿手里那瓶矿泉水,一仰头,喝了小半瓶,喘着气睨了杨灿一眼,“今天怎么没人?”
“大中午的都在家睡午觉呢,谁跟你似的,”杨灿两手环胸,拿三角眼审视他,“你怎么回事,火气这么旺。”
沈时野抬手把剩下的半瓶矿泉水喝干净,没理他的话。
“昨晚喝一半你就不见了,”杨灿绕着他转一圈,跟审犯人似的,“说,打人被叫去派出所的那人,是不是你?”
沈时野把手里空瓶子直接砸到他身上,嘴角松散一扯,“你丫挺能的,还审起我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杨灿放下双手叉在腰上,换上正经脸,“出事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那女服务员是不是顾思楠?”
沈时野没说话,往地上一坐,又捏起衣服抹了把鼻尖上的汗,腰间人鱼线忽隐忽若。
杨灿跟牛皮筋似的立马坐到他身旁,朝他挤眉弄眼,“昨晚一定有故事,快说来听听。”
沈时野身体往后一仰躺在地板上,两手枕到脑后,望着头顶上的悬梁,没说话。
杨灿拿脚踢他,“你今儿到底是怎么了?”
沈时野青黑的眼眸转了转又望向头顶,目光似穿越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杨灿看他半天也不吭声,可以肯定,昨天晚上出事的那个服务员就是顾思楠。
“诶,我突然很好奇,”杨灿又踢他,“她到底是因为什么跟你分手的?”这事沈时野从来没跟他们说,只说他被甩了,当年好的形影不离的两人说分就分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说是不喜欢了,”沈时野唇角勾起一抹讥笑,“这理由你信吗?”
“啊?”杨灿瞪大眼,“她是这么说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