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躲在关内,关外的敌人在不断膨胀,朝鲜在摩擦,倭国在孕育着一个怪胎……
此刻打乱这个进程如何?
他笑了笑。
富弼看着他的笑容,皱眉道:“老夫怎么觉着嗅到了血腥味呢?”
“大国相争,必有血腥!”
沈安笑了笑,笑容狰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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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陈忠珩纳闷的道:“不是掉了吗?该是碎了吧,仔细找找。”
那块玉佩赵曙颇为喜欢,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赵曙回到后面,高滔滔见他面带怒色,就劝了几句。
“那沈安就是个胆大的,宰辅们压根就没想着对付高丽人,可他却找个由头就劝我动手,堪称是颠倒黑白啊!”
一个骗子被沈安加工了一下,就变成了一个高丽奸细,哎!
赵曙很头痛。
他想到了交趾。
当年沈安就用同样的栽赃手法把李柏给拿下了,变成了大宋的奸细。
高滔滔可不关心这个,她随口道:“前几日大娘和二娘吵架,说是老死不相往来,可今日又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话,还一起喝茶吃东西,官家,您说这孩子们怎么那么有趣呢?”
她说者无心,赵曙却听者有意。
他想到了北方层出不穷的敌人。
那些敌人大部时间里都在装孙子,对汉唐低头,可只等汉唐衰退时,那些孙子摇身一变,就变成了祖父,冲进中原来烧杀抢掠。
没有永远的恭顺!
他霍然起身,“让张八年来!”
高滔滔被吓了一跳,起身拿起大氅过来给他披上,“还有些冷,小心风寒。”
“朕浑身发热!”
赵曙想起了那些金戈铁马,恨不能亲率大军出征。
稍后张八年来了,赵曙吩咐道:“你马上派人快马追上南下的水军,让秦臻和常建仁去问着高丽人,高丽是要听大宋的,还是听辽人的!”
张八年心中一惊,躬身告退。
高滔滔也有些惊讶,问道:“官家,高丽远着呢。”
“现在远,以后不远。”
赵曙负手看着外面,踌躇满志的道:“宰辅们好是好,只是少了些进取的劲头。沈安年轻,正是憧憬外面的时候,他能提出谋求高丽,这便是忠心。”
高滔滔笑道:“是呢,忠心他是不缺的。”
“官家。”
陈忠珩来了,赵曙问道:“那玉佩可摔坏了?”
他当时气坏了,想也没想就摘下玉佩扔了出去。
不过那玉佩他很喜欢,有些后悔了。
陈忠珩低着头。
赵曙笑了笑,“罢了,碎了就碎了。”
陈忠珩想隐瞒,可那个作死的沈安竟然在皇城外面大摇大摆的拿出了那枚玉佩欣赏,据闻笑出了猪叫声。
他抬起头,“官家,那玉佩……那玉佩被沈安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