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同时却又有些心疼，喜欢一个人却没有结果的感觉，应该很难受吧。
至少自己和孔霄之间已经发生了那么多那么多的事情，还有两个孩子，自己的成功率会比面前的这个狐妖多很多。
她叹了叹气，微皱着眉头，看着自己面前那个眸色冷清的狐妖，小心翼翼地问她，“那你要继续喜欢他吗？”
应婉清神色一晃，“我不喜欢他，我对尊者的感情不是喜欢，我觉得应该不是喜欢。”
项含芊迷茫了，“那是什么呢？如果不是喜欢，你为什么不希望我和他在一起呢？”
应婉清张了张嘴，她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第一次想要与一个人说起心中的感情，这个人竟然是她最讨厌的人。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项含芊的双眼，还是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因为尊者以前是自由且肆意的，可是现在却一直被你困着，甚至许久都没有踏出合欢宗一步。如果不是你的出现，尊者不会放弃他的自由，他想做什么就会去做，又怎么会一直呆在合欢宗呢？”
项含芊理了理应婉清的话，突然发现这种关系好像是粉丝与偶像。
而自己就是那个给偶像生了孩子、不被粉丝接受的女人。
这样一想，好像就好处理多了。
她想了想，对应婉清说：“你觉得，有人会成功地逼迫孔霄做他不愿意做的事吗？”
应婉清一怔。
项含芊说：“其实不会的哦，孔霄是个口是心非的人，很多时候，他嘴上说着不愿意，其实心里可喜欢了。”
“就像他孵化两小只的时候，每次都叨念着说什么雄鸟哪里有孵蛋的，可是每天我若是迟到了，没有把两小只送到他身边，他还要在我耳边念很久呢。”
“像他那么厉害的人，修为那么高，修真界还有谁可以逼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呢？”
“如果你想要的，只是他自由且肆意的生活。其实这一切从来没有变过，他现在也是自由的。”
应婉清这一次沉默了更久时间，“所以与你在一起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项含芊说：“我们倒是也还没有在一起啦。”
随即她的视线又落在两小只身上，“只不过因为意外有了这两个小宝宝，所以我们在一起养育她们长大。”
应婉清也看向那两个孩子，丑丑的小孔雀在草地上跑来跑去，她们身后跟着一些开了灵智的小动物和花花草草，仅仅是最简单的追逐游戏，大家也玩得很开心。
就连应婉清那么讨厌项含芊，可是当她看到吱吱和叽叽的时候，却仍旧觉得心底一软。
她觉得自己的心更乱了。
一会儿想着，就是因为项含芊和这两只小孔雀，才让尊者变成了她不认识的尊者。
一会儿却又想着如果自己能够有这么两个可爱的子嗣，自己也会心甘情愿的，愿意为她们放弃一些自己的利益吧。
她背对着项含芊，眼眸中的暗红不停闪烁。
就当这些暗红要完全占据眼睛之时，孔霄回来了。
应婉清下意识选择了离开，连看也不敢看孔霄一眼。
孔霄看着狐妖离开的背影，微微蹙眉，脚步更快了一些，来到项含芊身边，“刚刚那个人是谁？”
项含芊心里醋意翻腾，但却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可以吃醋，“就只是你的一个崇拜者。”
她酸溜溜的语气吸引了孔霄的注意。
孔霄微微挑眉，“哦，我的一个崇拜者？她跟你说什么了？”
项含芊道：“也没说什么，就是希望你能够像以前一样，自由自在的生活。”
孔霄轻笑了一声，“我现在就不自由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