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卫暖暖真的厉害到了这种程度？
他实在憋不住了，脱口而出。
“这月亮也太亮了！”
卫暖暖顺着他的话抬起头，月光亮的将夜晚的情形都照得清楚，月亮也似一把发光的钩子，比往日更抓人眼球。
“确实亮。”
卫暖暖这句附和连半分感情都没有，谷至听了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难不成这只是误会？
他有心试一试，却又不知道变化的标准是什么，只能随意跟卫暖暖聊天搭话。
“多谢你刚才的食物，多少钱？我转给你吧。”
他若是不提起这件事，卫暖暖还想不起来要钱，他一提起，卫暖暖就有些惋惜了。
那肉夹馍她辛辛苦苦拿了一路，结果连尝都没尝上一口，全进了别人的肚子。
她飞快的亮出收款码。
“肉夹馍五块，但你要给我十块。”
卫暖暖微微昂起下巴，理直气壮地挺起胸膛，“剩下5块钱是我没吃到肉夹馍的精神损失费。”
“……噗”
谷至正精神紧张着呢，听到这话没忍住，直接喷笑出来。
卫暖暖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斜了他一眼，“你不会想赖账吧？”
“不不不”，谷至笑着扫了码，直接转了五百过去。
卫暖暖皱起眉头，“我说10块钱，你转这么多做什么？”
谷至这一刻的心情难得松快。
今天他实在经历了太多事情，不管卫暖暖时代指什么目的接近他们的，至少这一刻，她带来的开心是真实的。
谷至不介意为这份开心买单。
“精神损失费哪有只收五块的，你这是看不起我。”
谁料卫暖暖听了这话更不高兴。
“我说十块，你给我这么多，这是看不起我！”
她穷归穷，也不至于一个肉夹馍就收人家500块，好似她故意要占人便宜一样
卫暖暖是需要钱，可她的钱也都是堂堂正正赚来的，不屑要人施舍
“把你的收款码亮出来，我转回你490元。”
谷至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算了，怪麻烦的，你就拿着吧。”
反正他也不差这点儿钱，也懒得再将自己的收款码找出来。
这下可算是彻底让卫暖暖不高兴了。
她看着谷至的笑脸，越看越觉得不痛快。
像是在回应她的心情一样，在两人的上空，忽然聚集了一小片云朵。
这片云朵越缩越小，越小越黑，最后只飘在谷至一个人的头上。
“我说！”
卫暖暖含着怒火的声音传来，“把你的收款码亮出来！”
伴随着她的声音，一道极细的闪电落下，精准的劈到了谷至的脚前三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