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阙只是将她揽在怀中,没有回答她的话,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直到回了宫中,她被秦阙抱在怀中带进了他的寝殿。
上一次,还是在东宫。
她不断地踢着腿,但换来的只是秦阙更紧的怀抱。
帝寝的门被大力地摔上。
祝蘅枝几乎是被他以扔的动作?放到了帝寝的床榻上。
床榻铺得很厚,感受不到疼痛。
祝蘅枝用手撑着床,坐了起来,问秦阙:“你到底要做什?么?”
寝殿里的烛光把秦阙的身影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祝蘅枝看着他一步步地走近。
“我都把你带到寝殿,你说?我要做什?么?”
祝蘅枝几乎是本能地往后缩,“秦阙,你难道还想?重?蹈覆辙吗?你想?清楚了?”
但秦阙只是在她面前坐了下来,“你倒是玩的开?和陈听澜,和鸣玉坊各种不一样的小倌,还有那?些收入府中的小生?”
祝蘅枝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和陈大人,不是他们所?传的那?样。”
秦阙笑了声,“不是那?样,是哪样?”
祝蘅枝还在想?着怎么圆回来。
秦阙已?经轻轻捏住了她的下颔,“你带着我的女儿,在澧州的时候和乌远苍不清不楚,将我拒之门外,来了洛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和我的亲信不清不楚,你好大的本事。”
“我……”
她还没来得及说?,便被秦阙用拇指抚上了唇瓣:“蘅枝,我吃醋了。”
疯批
祝蘅枝看?得清他眼中不加分毫掩饰的情欲,想要轻轻别过头去,但却不能动弹。
秦阙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不但没有松开她,反而离她越来越近,“你就这么厌恶我、排斥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