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蘅枝就这么被秦阙拖拽入他?的书?房。
甫一进?去,秦阙便关上?了书?房的门,松开了手。
祝蘅枝顺着惯性便摔倒在地上?,仰头看着他?。
秦阙的神色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眉间的嫌弃没有做半分的掩饰,“孤什么时候准许你靠近孤的书?房了?”
祝蘅枝吸了吸鼻子,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你不是觉得孤这些日子给了你几分颜色,你便可以在孤面前为所欲为了?”秦阙再次厉声?道,但声?音不大,出了这个门便听?不到了。
祝蘅枝忍着身上?的疼痛,强撑着自己坐了起来?,她刚刚擦眼泪的时候,力道故意用得大了些,如今脸上?一片红痕,眸中泪光潋滟:“殿下,妾错了,妾不该没有您的同意,自作主张,也不该给您添麻烦,求您,求您放过妾。”
只要秦阙还要夺储,还想要嫡长子,就不会一时半会儿杀了自己,那她如从前一般装可怜便还是行得通的,只要先熬过了今晚,秦阙总要在外人?面前装样子的,她再伺机逃跑也不迟。
秦阙面无表情:“起来?。”
祝蘅枝扶着膝盖站了起来?。
秦阙步步紧逼,她步步后退,终于,后腰靠到了桌子的边沿上?。
秦阙双臂撑在她身子两侧,将她整个人?都圈了起来?。
“作为太?子妃,你是不是应当替孤分忧?”
祝蘅枝强迫自己淡定下来?,主动去看秦阙,手指很不安分地在秦阙的腰腹上?画着圈。
她深知,只有现?在把秦阙哄高兴了,她才有机会谋取后面的事?情,要不然就真?得成了梦中那样了。
“殿下需要妾怎么分忧呢?”她捏了捏嗓子,娇媚非常。
秦阙的大掌一把攥住她的杨柳腰,冷笑了声?:“少?跟孤来?这套,你这些把戏,孤在邺州的时候便见识过了,如今,你哪里,孤还没有见过。”
说罢,还不等祝蘅枝反应,便用另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俯下身子来?,对准她白皙的脖颈,咬了一口。
祝蘅枝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祝蘅枝意识到了秦阙要做什么,极力地想推阻开来?,“殿下,不要,不要在这里。”
“孤愿意。”秦阙只是淡淡了回了她这么一句。
下一秒她便觉得身子一凉,外衫已经掉落在地。
书?房里烛火通明,也没有床幔的遮挡,秦阙眸中的神色被她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