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拿到了第一名，没有毕业证书，还是无济于事。
陈楠：【这样啊！那你的确不用太在意这次的比赛，就当是个小尝试！以后还有很多机会的！】
林书夏：【嗯哒！】
结束聊天后。
林书夏退出聊天页面的动作一顿，还是往上滑了滑，点进陈楠发给她的链接。
拉票似乎是有几天了，大家的票数都很高。
她往下找了一会，才找到了自己。
票数孤零零的，在一众高票数间显得很寒碜。
林书夏鼓了鼓腮帮子。
舒雯突然喊了一声：“牛逼啊！”
许初意咬着棒棒糖，含糊不清地问：“怎么了吗？”
林书夏也暂时没看手机。
好奇地看着舒雯。
“这礼拜不是有北华大学的交换生过来了吗？然后有个交换生……好像叫辛嘉，在论坛扬言一个礼拜内拿下陈烬！”
“……”
舒雯说：“大家说偷偷喜欢陈烬的一大堆，但敢表达的没几个。万一陈烬恰好就吃这种大胆款的呢。而且听说辛嘉长得还蛮漂亮的，一个礼拜拿下的话也不是没可能。”
林书夏怔了下。
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非常莫名其妙的。
舒雯兴致颇高地又说了几句。
许初意毫无预兆地“咳咳——”了两下。
“嗯？你感冒了吗……”舒雯微顿，接收到了许初意给的信号，连忙补充道：“哎不过也不一定吧，陈烬要是有喜欢的人的话，那个辛嘉再怎么漂亮，再怎么使劲浑身解数，都没用。”
许初意配合地转移话题：“……对了，明天我们院和经济学院有场篮球比赛，就在嘉禾的室外篮球场，你们要去看吗？”
舒雯兴奋的：“去啊！免费的帅哥不看白不看！”
林书夏平时对这些活动一向是不感兴趣的。
这会却也点了点头：“我们去看吧。”
—
第二天。
万里晴空，光线轻薄舒适。
林书夏宿舍三人过来的时候，比赛已经开始了。
篮球场边的两边看台上乌压压的，挤满了人。
裁判站在场地中线，脖子上吊了个白色口哨。
旁边摆了三张桌子，红蓝各队没投进一个球，就有人翻过一张记分页。
初秋的光线轻而透，但站久了，也不免觉得晒。空气也逐渐沉闷起来，黏腻腻地贴着人。
周围不时传来几声尖叫，震耳欲聋的。
林书夏对篮球向来是一窍不通的。
她也不知道。
——自己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书夏！你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