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化做树影投下,宁春和看着他的眼睛,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好快。
馆陶说,一见钟情直白点讲,就是你想和那个人睡。
宁春和觉得她真的没有半点情趣。
自己明明,只想在阳光正好的天气,窝在他的怀里睡懒觉。
譬如,现在。
喷嚏声打断了宁和的氛围。
宁春和突然觉得喉咙疼的不行,耳根到脖颈也莫名的发烫发痒。
浑身都不自在。
一个接着一个的喷嚏,怀里的小狗挣扎的跳了下去。
宁春和的胳膊也开始痒。
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症状,她害怕的紧咬下唇,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可能是要死了。
她深呼了一口气,觉得很不甘心,自己都没有谈过恋爱,怎么能这么快死呢。
似乎是注意到她的异样,江诉走过去,低声问:“怎么了?”
她拉住他的衣袖,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哥哥能送我去医院吗。”
她被吓得腿软,走不了路。
江诉沉默片刻,走到她面前蹲下:“上来吧。”
宁春和趴在他背上,哭的梨花带雨:“我有点想吃良品铺子家的芒果干,你能满足我最后的遗愿吗”
他点头,喉间低恩。
附近正好有个门诊,离的近,江诉背着她进去。
宁春和说:“不去市一医吗。”
他淡声说:“这里也能治好你。”
宁春和不太放心:“要不还是去市一医吧。”
江诉没理她,把她放下以后,医生正好出来,看了她一眼,问江诉:“怎么了?”
江诉平静开口:“狗毛过敏,您给她开点药吧。”
狗毛过敏?
宁春和急忙说:“那我刚刚怎么还走不了路?”
医生看了眼她脖颈的红斑,打开抽屉拿出病历本:“一是吓的腿软,二是想占便宜。”
宁春和小声辩解:“没有的事。”
医生建议她输液,好的快一点。
江诉交完钱出来,宁春和正好在做皮试,疼的别开脸,不敢看。
见他要走,宁春和急忙叫住他:“你先等一下,我朋友马上就过来了,我让他把钱给你。”
“不用。”
话说完,他推开玻璃门准备走,宁春和急忙跑过去拦住他,“用的。”
前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以及被整个挡住的去路。
只能沉默的转身,在长椅上坐下,等待她口中的那个朋友过来。
顾季也很快就来了,咋咋呼呼的进门。
护士皱眉:“麻烦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