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洗什么澡,神经。”苏时星骂骂咧咧地进屋。
“开了一天的会,先洗个澡,吃完饭还得继续工作。”阮如瑜把她推到厨房,“这里交给你了,我先去吹个头发。”
“您就瞧好吧,保证不让您失望。”苏时星笑着拿起一把菜刀,笑得格外瘆人。
阮如瑜:“”
吹完头发后,走到客厅,觉得房间温度有些高,将空调又调低了几度。
“喂,你要冷死我啊!”苏时星不满道。
阮如瑜一瞥,见她穿着条露背长裙,给她扔了块毯子披在肩上。
“这样我还怎么做饭啊!”
“可是我热。”
“我管你,赶紧调高点。”苏时星生气地举着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阮如瑜调高温度,突然察觉到是身体的异常,应当是发热期到了。
她走到浴室去找抑制剂,却发现任何地方都找不到,马上给秘书打电话:“你把我的抑制剂放哪了?行李箱里也没有。”
“我过来帮您找找。”
几分钟后,门铃响了,阮如瑜打开房门,却看见秘书目如春水,脸颊绯红,浑身散发着浓浓的信息素味。
“阮总,我”
阮如瑜手指发白:“我的抑制剂呢?”
秘书不吭声,往前走近:“其实我喜欢你很——”
“滚。”
阮如瑜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靠着冰冷的门喘息。
“怎么了?”苏时星听到动静,走过来一看,“你怎么坐地上了?变身吸尘器啊?”
阮如瑜按捺下燥热的身体,额头冒汗:“帮个忙,去帮我买点抑制剂。”
苏时星微讶:“你发热期到了?”
“嗯,我抑制剂被人偷了,现在没法出去。”阮如瑜撑着身体,从地上站起来,拧开门锁,准备放她出去。
门刚开一条缝,又被紧紧地关上。
阮如瑜看着那只按住门锁的手,疑惑地望向苏时星。
苏时星:“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废话。”
苏时星却笑了,意识到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走到她面前,手指细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在耳边低语:“那你想要标记我吗?”
阮如瑜心神微乱:“你说什么?”
苏时星吐气如兰:“你求我啊,你求我一下,我就给你标记。”
阮如瑜侧目,眸色晦暗不明,心底的火苗像是被浇了一层油,心火骤起:“你确定?”
苏时星抬起她的手,摸着自己的腺体,反客为主:“只要你答应,以后做我的小狗,我就给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