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朗姆磨了磨后槽牙,“我会在这里监督。”
“随意。”
银发杀手手下缓缓用力,骨头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令人颤抖的声音,他的绿眸里晦涩难辨。
“……”
小舟绎安静的凝视着他,直到有人将刑具递到琴酒手中,他才闭上眼。
……
这场审讯似乎让朗姆感到极大的满足,他享受了半天昔日爱侣变仇人的戏码,等到剧终才姗姗离去。
小舟绎缓了许久才强撑着身子回去,他站在安全屋门口想开门,钥匙却怎么也插不进去。
“——”
金属钥匙又一次划过钥匙孔,尖锐刺耳的声音在走廊响起。
小舟绎索性丢掉钥匙,他看着自己的右手,素白的手掌无意识地抖动,即使小舟绎极力控制也无法减轻手的颤动。
算了。
他放弃进去,索性倚靠在门上,刑罚的后遗症在此时浮现,身体渐渐脱力向下滑去。
小舟绎再次睁眼时,他躺在床上,被什么人搂在怀里。
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地灌入鼻腔,他往男人怀里蹭了蹭,把头埋在颈窝。
小舟绎的动作惊醒了男人,又或者他本就没睡,只静静地抱着他。
“痛吗。”
琴酒低声问道,他轻轻抚过小舟绎的头。
“痛。”
颈窝处传来沉闷的声音,带着些极其细微的颤抖,“有几个瞬间我以为我要死了。”
琴酒没有选会留下外伤的刑罚,他挑了不会留下痕迹却又残酷的水刑。
当厚重的毛巾盖住小舟绎的脸时,他抑制不住本能地颤抖,为了不让自己意志崩溃吐露出实情,小舟绎死死咬住嘴部嫩肉,靠着溢出的血腥味强迫自己保持镇定。
但这个方式也很快失去作用,——水刑的残酷点就在于人失去意识后,中枢神经仍在工作,肉-体受到的痛苦会翻倍。
即使琴酒会刻意挑选好时间,不至于让他真的昏迷,可小舟绎还是切实地在鬼门关走过几遭。
“……”
琴酒的回复是更用力的拥抱。
胸口被挤得生疼,小舟绎也不推开他,只轻声安抚着琴酒。
“我知道你其实是在保护我,不用自责。”
“如果没有你突然出现打断了朗姆,恐怕我现在也不能完整无缺的出现在这里。”
小舟绎打趣道:“其实水刑也没什么,跟洒水似的,撑过那一阵就好了。”
“……”
琴酒压低了声音,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不会再有下次了。”
“不会再有任何人伤害你,我保证。”
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只有几道外界流露进来的灯影,就着微光,-->>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