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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欺人太甚!”老头勃然大怒之间,叶阳剑出如电直奔着张强咽喉上刺了过去。
老头一见叶阳出手,赶紧横刀挡向了张强,叶阳的长剑却在电光火石之间穿透了刀身,顶住了张强的眉心。
老头还没来得及反应,寒光如雪的长剑爆出了一声龙吟,被剑刺穿的鬼头刀顺着剑锋的方向崩成了两节,叶阳长剑再进半寸,划开了张强的皮肤。
合着冷汗的血水从张强脸上潺潺流落之间,叶阳却收住了剑锋:“在我没发火之前,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老头被气得浑身乱抖:“你这不合术道的规矩!”
叶阳沉声道:“张强想要骗我兄弟,我就有权杀人,你最好别跟我说规矩。”
叶阳说话之间,一抹被罡气催动的剑芒,像是落在剑上的水珠一样,往剑尖的方向滑动而去。
只要这缕寒芒脱离剑尖,张强就会被当场爆头,横尸在地。
“你你别有话好说!”老头终于服软了:“我答应你。你住手!”
叶阳收回长剑,倒背着双手站在了屋子中间:“我不想多说废话,你自己应该知道怎么做?”
“命啊!命里该有的早晚得来啊!唉——”老头长叹了一声道:“叶先生,你先坐吧!这事儿,我得慢慢跟你商量。强子,去给叶先生倒茶,上烟。”
叶阳站在那里一动没动:“我不习惯坐在别人的凳子上,也不想喝茶。”
叶阳那家伙有点轻微的洁癖,他要是觉得不干净的地方从来不坐。像我那样坐在地上喝酒的事儿,叶阳干不出来。
老头也没勉强,自己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酒喝了几口,算是压了压惊,才点上一根烟道:“我叫张成业,算是张家的第六代传人吧!张家的秘法传到我这里就算断了,张强没学过那些。等我交代交代后事就跟你走。”
叶阳还没开口,张强就说道:“爷,你怎么不跟他说。张家没斩成赫昊宇,死了好几个人呢。还有,我也会点秘法啊!我怎么也算张家传人吧!”
“你个瘪犊子!”张成业气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张强骂道:“你给我滚出去。”
叶阳忽然一抬手掐住了张强的脖子,把人给拎了起来,五指骤然收紧:“不用撵人了,我送他走!”
哪怕张成业近在咫尺,也来不及从叶阳手底下抢人,眼睁睁的看着叶阳把人掐得翻了白眼。
张成业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叶先生,您手下留情。您放了强子。让我做什么都行。”
叶阳淡声道:“发誓!拿张强发誓,你要是再跟我有半点遮遮掩掩,说话不尽不实,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张成业被逼得没有办法,只能发了血誓。
叶阳扔下张强:“我给你们五分钟时间,把要说的话全都说完。五分钟之后,我不想再听见任何废话。”
张成业一面给张强顺着气儿,一面埋怨道:“你怎么就这么不知道深浅呢?你就是让我给惯坏了,我越是不让你干什么,你就越干什么!”
“有些东西不能碰啊!咱们老张家就剩下你这一根独苗了。要你再出点什么事儿,我怎么下去跟你爸妈交代啊?”
张成业说着话也像是想开了:“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一会儿都告诉你。你别给惹祸了,等把话都听完了。你就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去吧!随便你往哪儿去都行。”
张强被叶阳给掐得说不出来了,只能听着张成业絮叨。
张成业眼看着他孙子缓过一口气来,才把他扶到边上。自己重新坐了下来:“叶先生,不是我故意想要瞒你什么。而是,这里面牵扯到张家人的性命,我不得不谨慎啊!”
“张家先祖承蒙祖师爷赏了碗带血的饭吃,按理说,应该是感恩戴德。可是,传给张家秘术的祖师,却给张家定下了一条规矩,斩囚过三千才能金盆洗手。”
“张家五代人,满天下的去当刽子手。后来,差点成了刽子手里的一霸。只要,我们张家到了,斩囚的活计就必须我们来,谁也不能跟我们抢。”
叶阳听到这儿时,打断对方道:“刽子手斩囚不过九九,你们本身就坏了规矩吧?”
刽子手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刽子手杀人不能满百,到了九九人就得金盆洗手。否则,必遭恶鬼缠身。
张家五代人斩囚三千,平均一个人就得砍五百颗脑袋。远远超出刽子手斩囚不满百的界限,张家好像有点意思。
张成业点头道:“刽子手这一行是有这么个规矩。可是张家不一样。”,!
“你欺人太甚!”老头勃然大怒之间,叶阳剑出如电直奔着张强咽喉上刺了过去。
老头一见叶阳出手,赶紧横刀挡向了张强,叶阳的长剑却在电光火石之间穿透了刀身,顶住了张强的眉心。
老头还没来得及反应,寒光如雪的长剑爆出了一声龙吟,被剑刺穿的鬼头刀顺着剑锋的方向崩成了两节,叶阳长剑再进半寸,划开了张强的皮肤。
合着冷汗的血水从张强脸上潺潺流落之间,叶阳却收住了剑锋:“在我没发火之前,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