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许玉谣一离开,皇后便坐起身。
一旁的宫女问:“娘娘为何不搭理殿下?”
为什么?皇后在心里叹了口气。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许玉谣。许玉谣的问题,她给不出答案。
对上自己这个宝贝女儿那失望的眼神,皇后只觉得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于是,下意识地不想去面对许玉谣,更不想去面对许玉谣的问题。
看着许玉谣很快从楼上下来,谢白有些纳闷:“可是殿下还在担心,没有提?”
“不……母后睡下了。”许玉谣有些饿了,叫厨房送了饭菜上来,“你应该也饿了吧,一起吃吧。”
谢白确实饿了。现在都已经未时了,她们还没有吃午饭。
大概是有心事的缘故,谢白发现,许玉谣饭量明显少了许多:“殿下不如放下一切,先专心吃完这顿饭。”
“恩?”许玉谣看看自己面前的菜,放下了筷子,“我吃不下了。”
铃铛见状,也觉得自家公主这次心事有些严重,竟然比之前担心跟谢白婚事的时候还要严重。以前的时候,从来没见过公主对一件事如此上过心。
谢白看她脸色也不太好,想了想,学着早上她的行为,端起了她面前那碗粥道:“那,殿下好歹把这碗粥喝了。”
许玉谣低头看看粥,又看看端着粥的手:“那你喂我。”
谢白往前送碗的动作微微一窒,下一瞬,却是一手端碗,一手握勺,舀起了碗里的粥,递到了许玉谣嘴边。
许玉谣也愣怔了一下,确定谢白真的喂自己了,这才张口,一口一口地,喝掉了碗里的粥。
看着空下来的碗,两个人心里,各有心思。
谢白想,或许只有站在许玉谣的角度,才能理解她为何要这么对自己。所以,她才决定,学着许玉谣对自己做的那样,也对她做回去。
许玉谣想:她也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的吧?
午饭刚撤下去,客栈外就来了人说,县官已经抓到了案犯,问公主要不要过去看看。
许玉谣一听,当即拽上谢白,叫侍卫驾上马车,直奔随州县衙而去。
随州的县衙建得十分气派,竟是比京城里的还要气派三分,许玉谣下车后,一撩裙摆,三步并做两步,就熟门熟路地进了县衙大堂。
“下官参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
“起来吧,”许玉谣没有看县官,而是直直打量着跪在堂上的人,“这就是案犯?”
“回殿下,是的。”
许玉谣总觉得,这案犯看起来有些眼熟。
一旁的谢白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在立牌坊的时候,此人正在围观的人群里。”
“胆子好大啊!”许玉谣冷笑一声,“逼死了人,还有脸去看热闹!”
那人跪在地上,也不抬头,也不反驳,就像是……就像是这一切与他无关一般。
县官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道:“殿下,人犯您也看过了,可否满意了?”
“不。”许玉谣道,“这等奸恶之人,不砍不足以慰藉那女子在天之灵,我看你也不必审了,直接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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