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
“不了。”
就两个字,也没有脚步远去的声音。
僵持得过了一分钟左右,公输忌才又开口道:
“那我们先休息了,您请便。”
帐篷拉链被拉上的声音响起,公输忌似乎是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听见嘀声充电的声音后,在才缓缓沿着床沿坐下。
老木匠含混的声音很低:
“外头怎么了?”
公输忌是永远的好脾气,有问必答:
“胡老大的营帐里面好像在说什么,我只是路过,里面就有好几个人冲了出来,约摸应该是觉得我在偷听,所以把我送回来了。”
老木匠似乎是感了风寒,状态似乎不是很好,用力咳了几声,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
“咳咳咳当真以为我们很稀罕什么墓葬吗?”
“若是没有他们请求上面的调令,我们早就回望城了,哪里需要待在这里,刚刚是谁来找你?你刻个木偶,我来动手”
公输忌重新站起身,似乎是给父亲倒了杯水,外面的人听了老木匠的声音,脚步踌躇了几声,终于还是慢慢远去了。
老木匠喝了水,似乎是好些,这才注意到儿子的不对劲之处:
“你在帐篷内还穿着那身冲锋衣做什么?”
“人都走了,还不快换了衣服睡觉?”
别别别!
不能脱衣服,我还在里面呢!
老木匠看到我那是横眉冷目的,我到现在见了也就两面,看到对方就心慌,就不能拉个灯,让我走了算了嘛?
我急的要命,感受着公输忌脱衣服的动静,吓得满衣服乱窜。
公输忌一声闷哼,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捏住了我,似乎是快速平躺了下来:
“父亲,我熄灯了。”
回应他的是几声老木匠的咳嗽。
熄灯!
可以跑了!
我挣扎着想从衣服里爬出来
没能成功,因为我被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