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神情极为复杂地看了任北一眼,关门离去。
看着拉门再次被关上,任北有些无力地瘫坐到椅子里,这都什么事?
任北闭眼回忆,试图想起昨夜的记忆,但无论他怎么绞尽脑汁,脑子里都一片空白。
昨夜发生的一切,就好像从他脑子里被删除了一样,一点不剩。
想不起来,任北回了家。
进了门,扔掉钥匙,任北躺倒到椅子里。
直播间顿时热闹起来。
[主播出现!]
[哟哟哟,终于舍得回来了,辣鸡主播]
[终于不用假装主播在直播了]
[这是我看过最别开生面的直播,主播不在居然还直播下去了?这届观众有点优秀啊!]
[此处应有掌声掌声掌声]
[鲜花鲜花]
[……]
热闹了一会后,直播间又渐渐安静下来。
因为任北还躺在椅子里,龇牙咧嘴的琢磨昨晚他到底做了些啥丧心病狂的事?
他先是强脱了慕知卿的裤子,然后又把人捆在床上折磨了一夜?
[我觉得,这个垃圾主播可能真的忘记我们的存在了。]
[……]
[+1]
[+10086]
……
任北猛地坐直,他突然想起来,他想不起来可以问别人啊!
昨晚年会上那么多人,肯定有人看见了。
他利索地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稍一琢磨,拨通了其中一个。
“快接快接……”一边打电话,任北一边嘀咕。
他现在觉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早起床就发现躺在慕知卿床上,这事带来的冲击他还没来得及消化,转眼就又发现他还干了更加不得了的事。
“嘟嘟。”电话那头一阵盲音后,被挂断。
任北挑眉,居然挂他电话。
就算对方在录节目,电话也肯定在助手手里,不至于挂电话。
而且对方什么情况他知根知底,比他还闲人一个,根本不存在录节目的情况。
对方挂他电话,明显就是故意的。
可为什么,和昨晚的事情有关?任北蓦地想起张助手之前的复杂表情,觉得不是没这可能。
这什么塑料朋友,说好的共荣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