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老家那边的传统,女婿第一次来家里,都要包一个红包。”
何愈皱眉,那双手跃跃欲试的想把红包拆开,可是又害怕再次被打,只能强忍着:“他也不是第一次过来。”
陈烟沉默片刻,懒得和她解释:“你哪那么多废话啊,让你给你就给。”
还不忘叮嘱她,“你要是敢私吞我揍死你。”
何愈小声嘀咕:“这么凶干嘛。”
陈烟打开房门出去,徐清让就站在外面,等何愈出来。
安安静静的,没什么话。
只在陈烟出来的时候,喊了一声伯母。
陈烟看着他,叹息声轻微。
从小何愈就不听话,毛毛躁躁的,她不是没有担心过。
她这样的性子,以后结婚了,总会吃些苦头的。
徐清让这个孩子,脾气教养都很好,她也能看出来,他是真心待何愈的。
而且何愈的性子,越是强迫,她就越是对着来,拧巴的很。
眼下的情况,就算是她反对,何愈也不可能会听。
索性也只能认同。
只是
他的病,始终是陈烟心里的一根刺。
房门再次打开,何愈从里面出来。
“妈,我们先走了,你和爸说一声啊。”
何琛嫌她们吵,一早就回房睡觉了。
陈烟点头,送他们出门,叮嘱道:“路上小心点啊。”
“知道了。”
车上,何愈把那个红包递给徐清让:“这是我妈让我给你的。”
徐清让疑惑:“给我?”
何愈点头,小声埋怨:“而且还不让我拆,我的手被她打的现在都还疼呢。”
徐清让伸手接过,脸上,仍旧带着不解。
“为什么要给我?”
年幼时,徐城每年春节都会给他红包。
只是现在离春节还有些日子。
而且他早就过了收红包的年纪了。
何愈系上安全带,义正言辞的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给你你就收下,然后请我吃饭。”
她的样子,很像一只张牙舞爪的猫。
徐清让看着她,突然很想,被她挠上一爪子。
抿唇轻笑,他说:“好。”
像是夏日里的一缕轻风,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就加快她的心跳。
很烦,这种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
让她又苦恼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