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为了您老人家省些口舌，免得同样的话还要说两遍。”杜蔷薇轻轻白了他一眼，挤身进入房间。
华烨闻言一笑，无可不可地耸了耸肩：“说实话，本王倒是不吝于和你们多费口舌，一起来的话，体验感总是会打折扣的……”
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不远处一扇开着门的房间。
那是蕾娜的房间，有只猴进去了，他心里琢磨着，无外乎是烈阳天道那点事。
对于那些事，华烨基本并不在乎，反手关上琪琳房间的门，悠闲自在地倚在门口的一张沙发上。
“说正事，别总说些歪话。”杜蔷薇看起来并没有玩闹的意思。
清新淡雅的房间里，阳光暖融融的，琪琳坐在自己的床边，杜蔷薇则是坐靠在灰色合金的飘窗边，担忧的目光齐齐地放在姿态轻松的华烨身上。
“嗯……你们两个谁先来？”华烨想了想，挑了挑眉。
“今天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以后还会不会有天使找你麻烦？”杜蔷薇没有犹豫，直接开口：“你会有多大的危险？”
她的问题干净利落，显然，这些话已经憋在她心里一早上了。
之前虽然也问过，但是当时人多，华烨也没回答。
“我们能帮你什么吗？”琪琳抿了抿嘴唇，也紧跟着问道。
华烨毫不意外，但还是下意识地挑了挑嘴角，倚着沙发扶手嗯了一声：“我说了，今天的事情暂时是过去了……以后当然还会有天使找我麻烦。”
他也没卖关子，有一说一地回答着蔷薇的问题。
“至于危险嘛……失败的话，无外乎就是死喽～”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权力斗争嘛……”
他无所谓，但是杜蔷薇和琪琳闻言心里却直接咯噔一声。
两张本就担心的漂亮小脸蛋，顿时变得越发惆怅和伤心了，眼眶红了，但咬着嘴唇没有落下泪来。
华烨笑呵呵地看着，倒也感觉很有意思。
一日之间，他筹谋计划，取神血，晋神体，打猴子，战天使，和凯莎谈判，威慑莫甘娜。
其中的每一步，每个涉及的人物，都算得上已知宇宙的巅峰了……但是风平浪静之后，他依旧要心甘情愿地跟这两个没什么能耐的小丫头交代交代。
“那我们……”琪琳连忙开口。
“凭你们现在的能力，是帮不到我的。”华烨直言不讳：“也不需要。”
看着她们立刻失落之极的表情，他也不意外。
其实一般熟悉超神的人都知道，泡琪琳和杜蔷薇这两个妹子，就算是付出再多，基本也别指望她们能回馈多少，尤其是前期。
不是她们没良心，而是她们职责所在的同时，也没多少能力。
尤其是在他这样的巅峰斗争中，现在的她们更是难建寸功。
“我……”琪琳的嘴唇咬得发白，已经难以形容该有多伤心了。
这世上大概也没有比这更伤心的事了……眼看着对自己恩重如山的男朋友深陷危险，还是生死危机，可是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
甚至就像在凉山那样，蕾娜死死地压着她们，她们连帮忙的权利都没有……
“合着还真是应了你那句话了，”杜蔷薇看着华烨，无奈地叹了口气：“受人恩惠太多，但却无从报答……我当然是没恨你哈，但是这种一点价值都没有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