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再过一会,真的要被掰断了。
魏斌立刻就松开了力道。
盯着房卡,如同盯着救命稻草一般。
“那……我们去房间?”没有别的选择了,至少目前是。
同伴沉沉点着头。
房卡上有地图,顺着地图位置他们离开了大厅,去了位于后面的住宿区。
大厅里面,舞台上的流血事件还在继续。
二楼上,安静又宁静,希锦趴在亓封怀里,很疲惫和困倦,但闭上眼又似乎睡不着,整个人恹恹地靠着亓封。
“累了?”亓封啄着希锦鸦色的细发。
希锦抓着亓封衣服,帅气的礼服,希锦像是故意的一般,用力地抓,抓出了皱狠。
亓封被逗笑了,失笑出声,希锦孩童般的小行为,落在亓封这里,简直怎么看怎么可爱。
“你浑身都很香,又香又甜,我想没有人可以忍得住。”
这话意思是怪希锦自己了,希锦攥紧转头就砸亓封身上,砸出了响声。
但他那点力道,根本就伤不了亓封。
“你就根本不会疼。”希锦咕哝着出声。
“怎么不会?”亓封笑。
“那怎么样才能真的让你疼啊?”
希锦睁着他氤氲波光的桃花眼,纯真的好奇。
亓封抚模着希锦的后颈,抚模宠物般,他告诉希锦:“木质的武器可以伤到我。”
“木质?”木质的武器,希锦就更不懂了。
“男人是泥做的,你听过这句话吧?”
听过,来自某本异常优秀的文学作品,可和亓封有什么关系。
“我是男人。”
“你是泥做的?”
亓封笑,没点头也没有摇头。
那一刻他的沉默,却似乎是在承认一样。
泥,木质武器?
希锦摇头,他不懂。
“我想不出来,我不想,脑袋疼。”希锦不开心地鼓起了脸颊。
圆圆地脸庞,可爱如孩童。
亓封搂着希锦:“好好,不知道就算了,你也不会做的。”
这个人这样愛他,怎么会舍得伤到他。
何况要伤到他的木质武器,可不是字面这点意思,那个东西,有,但只有唯一的那么一件,还是被他给收藏着,没有谁可以轻易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