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有肇事者的如饶铁兰,孙友刚,刘良等人,有的是不安忐忑,有的更多是快意兴奋。
反是颜欢,淡淡的,十分平静。
而什么也不太清楚被莫名其妙拉来的小石头,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小脸也一下子皱了起来。
周组长冷着脸想说什么,归红英却是对他摇了摇头。
她等大家都反应完了,就转头看向了饶铁兰,道:“饶铁兰同志,钱志同志说,两天前,你特地去找了他一趟,跟他说了一番话,结果导致钱志大病一场。。。。。。那番话是有关颜欢同志的,你能在这里把那些话重复一遍吗?”
饶铁兰的手一下子捏紧。
现在的情况,她虽然又快意又期待,但归主任第一就先点了她的名,她一时也是十分紧张。
归红英就扯了扯嘴角,道:“饶铁兰同志,你放心,这里有我,有刘主任在,不管你说什么,只要是事实,我们都站在这里,决不会再允许有什么动手殴打的事件再发生,所以你不必忌讳什么,就一字不漏把那些话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就成了。”
这是暗示之前颜欢打她一巴掌的事?
想到那一巴掌,和这段时间门的憋屈,饶铁兰的脸一下子红了。
这时就在一旁的钱志他妈归红梅也大声嚷道:“说出来,你放心,我们都在这里,绝不容许那些勾引男人的狐狸精撒野!什么都不用怕!”
归红英:。。。。。。
归红英简直是恨铁不成钢地狠狠剜了自己妹子一眼,但饶铁兰却是一下子受到激励,头昂起来,咬着牙道:“好,我说。”
“前一段时间门,我听男知青那边说,我们这边新来的女知青,一心想要攀高枝,对同是知青的男知青爱理不理,却见天儿的拎着自己亲手做的什么梅花饼桃花饼往工程队驻地那边跑,一心地想要勾引工程队的男人,却没几天,又勾。。。。。。上了场长家的侄子,原本钱志同志都快要跟别人订婚了,可架不住她手段高,长得又漂亮,让钱志同志一时迷惑,就取消了原先的婚事,一心栽到了她身上。”
她说着看了一眼颜欢,又看了一眼梁雪琴,道,“因为这件事,我还遭了颜欢同志一顿毒打,当时颜欢同志就跟我说,钱志是什么东西,她怎么会看得上。。。。。。还有一些羞辱我同时也贬低钱志同志的话,意思就是她怎么可能稀罕钱志同志这样的男人,当时大家还都劝我,没凭没据的,我就传别人的话,被打了就只能自己受了,她说得那么义正辞严,我想着可能真是我误会了,也就算了。”
“然后没过多久,我就听别人说,原来她在老家青州城早就有了结婚对象,年后就要结婚的,早就在青州城帮她安排好了工作,到这里来不过就是玩玩。没想到三天前,我们整个女知青宿舍院子里的人却都看到,工程队一队赵队长送了颜欢回宿舍,颜欢亲口说,赵队长是她的对象。”
“她在青州城明明有对象,过了父母要结婚的,没想到才来农场一个月,之前也半点风声没有,只看到她每周都亲手做点心送去工程队那边,然后这么快就勾搭上了赵队长。然后我就听到男知青那边跟我说,因为她甩了钱志同志,钱志同志在外面吹了一晚上的冷风,高烧大病眼见得不好了呢,真是最毒妇人心,长得跟狐狸精一样的,果然也跟狐狸精一样吸男人精气神的。”
这都是些什么话?
在场的很多人,都被她的说激怒,例如周组长,差点愤怒得跳起来,还是被他旁边的刘主任按住了。
还有跟颜欢同宿舍的陈敏芬和梁雪琴,也是听得面色难看,旁边小石头同样是差点跳起来,被他身边的老师梁雪琴给按住了。
而钱志他妈听了这些,则是新仇旧恨袭来,转头狠狠地剜了颜欢好几眼。
颜欢的表情却还是冷冷淡淡的,纹丝不动。
归红英冷着脸打断她道:“说重点。”
饶铁兰便继续道:“钱志同志是一个无辜的同志,而我就在颜欢同志隔壁,在一个宿舍院子住着的,对她来到农场之后做的事最清楚不过,一时冲动,觉得有责任揭开她的真面目,让钱志同志走出她的陷阱,所以就去了钱志同志家附近,但说实话,当时我也是犹豫的,正想着还是离开算了的时候,钱志同志出来了,我便把颜欢在老家明明有对象,一直以来却还想攀工程队那边的高枝,从来没有真心看上他,甚至并没有真的看得起他这些话对他说了,希望他能醒悟过来,挺过去。”
她说完又看向了钱志他妈,道:“我没有想到这番话却让钱志同志的病情更加严重了,第二天归大娘来找了我,我也吓了一跳,但归大娘问起,我就把颜欢做的事原原本本跟归大娘说了,这些,归大娘都可以作证。”
“是的,”
钱志他妈恨恨地接过了饶铁兰的话-->>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