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怔愣好几秒。
“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的很开怀！
苏晴，瞬间被迷住！
秦暗脸上，最常出现的，是阴邪坏笑。
可他这一笑，五官弯弯，春风灿烂。
笑出一排瓷白漂亮的牙，卧蚕也挤了出来，好是生动！
她忍不住夸他，“原来你笑起来时，这么好看。”
可是。
经她一夸。
秦暗脸上笑容，却又僵了。
ròu眼可见地，收拢表情，恢复冷漠！
“怎么了？”
苏晴疑惑，他的变脸。
秦暗却连声音，都直接冷却，“没事。”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高兴吗？”
苏晴探上脑袋。
灵动的小鹿眼对他眨巴眨巴，“你知道，你笑起来有多好看吗？你大笑表情都不会崩，我刚刚都被惊艳到了！”
说着。
苏晴两根葱白如玉的指尖，落在他嘴角，手动勾起一道弯弯弧度。
“像这样，就更好看了！”
苏晴赞美他的笑容。
可是。
她不知。
秦暗耳畔，却响起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在高兴什么？你也配笑？’
‘秦暗，不要让我看到你嬉皮笑脸！好好听话！’
思绪回笼，如梦惊醒。
秦暗挥开她的手，神色慌措！
“秦暗？”
苏晴目露忧心。
他看起来，不太好！
“没事。”
秦暗回她。
声音，有微不可见的颤抖。
那一刻。
苏晴在他浑浊的乌眸中，看到几分怯。
人人畏惧的魔头眼里，不该有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