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得那么轻松，甚至都没有正眼瞧过我。”
秦枫尧一怔：“我没有……”
“你第一时间就去跟你那两个朋友分享了，完全没有理会我的感受。”约尔的手来到了她的侧脸，轻轻抚摸，像是在对待最喜欢的陶瓷娃娃，“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想得到你，任何出现在你身边的家伙，我都想亲手除掉。”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的话语染上了清晰可闻的疯狂，甚至连音调都在微微发颤。
这个男人是认真的。
秦枫尧看着他，眼眸平静无波，以往被无限放大的恐惧在这一刻竟变得……如此悲哀和荒唐。
“但是秦枫尧，你知道么。”约尔深深凝望她，“围在你身边的人实在太多了。”
她没说话，只是静静聆听。
“包括我曾经的师傅，季沧。”约尔轻嗤，“你会感冒也是因为他吧？”
秦枫尧猛地掀起眼帘看他。
“不过——”约尔揽在她腰间的手一个用力，“他还是太善良了。”
第130章我没兴趣跟别人共享
“放开我，约尔。”禁锢在腰间的力量过于陌生，秦枫尧想要挣脱，却发现无济于事。
“为什么要放开。”他就像听到笑话似的，毫不在意地扯了扯唇角，“我不是说了么，他太善良了。”
秦枫尧警惕道：“你想表达什么。”
“你说呢。”约尔的手指游移到她的下巴，轻轻挑起，将她的美貌尽收眼底，“我跟他不一样，想要的东西会自己去争取。”
“你……”
秦枫尧大脑一片空白，眼前这个男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害怕了？”约尔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纵使没有过激的情绪表现，但能从她的眼中读出某种震撼。
这无疑是他最享受的时刻。
“别怕。”约尔摩挲着她的下颌，“只要你乖乖听话，别惹我生气，我会赶走那些碍事的家伙。”
秦枫尧身子都在战栗，她很清楚，如果真的发生争执，她不可能是约尔的对手。
约尔的情绪变化莫测，完全取决于她的反应。
她不能表现得过于平淡，也不能受刺激般地奋起反击，她需要拿捏好那个度，在他满意的尺度内，尽量配合。
即便他满口疯言疯语。
“只是有点可惜，我好像要失去一颗棋子了。”约尔盯着她，自说自话，也不在意她是否在认真聆听，“这样，我的计划会暂时搁置下来。”
“什么？”秦枫尧问。
“你很在意？”约尔的手指又回到她的嘴唇，轻柔拨弄，眸色愈发加深，“秦枫尧，你说，我要是吻你，你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