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好端端一句话，被他这样一反问，多多少少沾染上了一些旖旎的意味。
秦枫尧的脸颊透出几分绯红，也不知是窘的，还是缺氧导致的：“我只是随便问问，没说希望你做什么……”
“这样啊。”贺锦秋若有所思地回答，“没打算做什么，想早点睡觉。”
“你今天累了吗？”秦枫尧问。
她认真回忆了一下，今天的确遇到了好些乌龙事件，可能这些小事单个拎出来没什么影响，但汇集在一起接连发生……可能多多少少还是会消耗人的精力。
“还好。”贺锦秋说，“主要明天早上要去公司处理事情。”
秦枫尧看着他，神色专注。
贺锦秋伸手，恶作剧般地点了点她的鼻子：“这件事情有点费神。”
“噢，我懂了。”秦枫尧配合地回应，“所以你今晚得养精蓄锐，是这个意思吧？”
贺锦秋不置可否。
秦枫尧跟在他身后，心头总觉得不太踏实。
种种迹象表明，贺锦秋的确一如既往的淡定闲适，没表现出任何反常的姿态，可不知怎么的……
秦枫尧伸手，摁住心脏所在的位置。
她总觉得不太对劲儿。
…
回到家后，两人默契地选择洗漱，并未做过多的交流。
其实严格来讲，是贺锦秋打算洗漱时，秦枫尧有样学样地进行了跟风。
只不过她跟风的痕迹过于隐蔽，便给人一种心有灵犀的假象。
“你今天也累了？”贺锦秋问。
“还好。”秦枫尧搪塞道，“我明天一大早有课。”
“嗯。”贺锦秋应了一声。
过了片刻，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秦枫尧，温声问道：“对了，你今天接的那个电话。”
“嗯？怎么了？”秦枫尧一个激灵。
贺锦秋神色淡淡，琥珀色的瞳仁在灯光的照耀下也变得有些偏淡：“他说你应该什么时候回去来着？”
“时间不定，一个星期或者半个月……都有可能。”
贺锦秋眼底划过一丝逆光，转瞬即逝，他垂在身侧的拳头虚握着，没什么力气：“会有影响吗？”
“什么？”
“你的作业。”贺锦秋说，“你的语文作业什么时候交？”
“啊，这个啊。”秦枫尧想了想，说，“应该就是过两天，大概率来得及。”
“那就好。”贺锦秋点头，“到时候说一声，我提前联系宋云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