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清楚，这玩意儿没法改。
就连看中任菲这件事，也不过是想借她手除掉贺锦秋这个障碍罢了。
他早就知道贺锦秋跟秦枫尧之间有婚约，还一直在幻想这玩意儿终有一天会名存实亡。
结果呢，这两人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谈起了恋爱。
约尔冷笑，起身，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里边儿躺着好几本厚厚的相册模样的东西。
他取出其中一本，漫无目的地翻阅着。
相册的内容简单明了，全是关于秦枫尧的信息，一直精确到她某一天做了什么，有时旁边还附带了一张照片。
可以说，在他能够把控的范围内，她将秦枫尧的一切都事无巨细地记录了下来。
“你是我的。”
他呢喃着，隔着照片亲吻女孩的唇角。
他忽然想起了那个飘雪的日子，女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双圆圆的眼眸单纯无害。
他禁不住那样的考验，纯白的雪景，单纯的她，这些要素混合在一起，只会让他内心的欲望膨胀喷发。
所以他强行吻了她。
约尔伸手，轻轻触碰嘴唇，似乎还残留着她的香软与余温。
还不够。
如果还能继续，他会索取更多。
约尔眸色沉沉。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他没有应答，他很清楚，这样的敲门风格来自于他的父亲，而这位老先生会在象征性敲两下后，自顾自地走进来。
“儿子。”门开了，男人沉稳的声音随着开门声一并响起。
约尔没有转身，注意力仍旧集中在手中的相册上。
男人似乎早已习惯他的行为，只是淡淡瞥了一眼：“那个女孩——”
约尔侧眸：“怎么了？”
“你注意她已经很久了。”男人说。
约尔不置可否：“那又怎么样？”
“如果是之前，我不会说什么。”
“怎么。”约尔有些好笑，“现在你有说的了？”
“嗯。”男人利落地接过话，“她是贺氏的人，你不应该对她有所企图。”
约尔不想理会，别过脸。
“贺氏涉足的领域太多，跟他们对立没有任何好久。”男人说到这，头就隐隐作痛，“你这次的行为过于荒唐，按理说，应该想办法与贺氏合作，而不是使绊子。”
约尔冷笑。
“那女孩是贺锦秋的未婚妻，你怎么会对她有想法？”男人不解。
约尔手指一顿，心神在一瞬间起了涟漪。
怎么会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