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
“嗯。”贺锦秋看向她，“特别纯情。”
秦枫尧：“……”
秦枫尧有些尴尬：“纯情好像已经不是褒义词了。”
“用在你身上就是。”贺锦秋应答自如。
秦枫尧一时语塞，大脑空白得揪不出合适的词句。
“连接个吻都会紧张到头晕目眩。”贺锦秋悠然道，不知是在逗她，还是仅仅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挺纯情的。”
秦枫尧眼角抽搐了两下：“行了，你别说这个了。”
跟变相骂人似的。
“那说什么。”贺锦秋的手指冲腕表点了点，“我预约的饭点在一个小时后，所以我们现在还有大把时间交流。”
一个小时？
那确实挺久的。
秦枫尧寻思再这样不自然下去也不是办法，她还不如快速进入聊天状态，问对方一些自己想知道的问题。
秦枫尧深吸一口气，抬眸郑重其事道：“锦秋，话说你怎么过来得这么突然？”
“突然么？”贺锦秋不以为意，“我好像有提前给你预告过。”
“可是——”
“可是比你预想的提前了太多，是吧？”贺锦秋反问。
秦枫尧抿唇，点了点头。
“可能是……”他低头轻啜一口热饮，眉眼被水雾模糊了些许，“过于想你，所以迫不及待了吧。”
这明显不是标准答案，只是一句信手拈来的情话。
秦枫尧卯足心思躲过情话的魔法攻击，以极其认真的态度质问：“你是不是过来有什么正事啊？”
贺锦秋抬眸扫她一眼，唇角勾出一抹散漫的弧度：“尧尧，有时候太敏锐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哦。”
秦枫尧全当他在拐弯抹角地承认，于是立马乘胜追击道：“那是什么事啊？需要你这么仓促地赶过来，会不会……”
“行了，尧尧。”贺锦秋突然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秦枫尧睫毛颤了颤，不明所以。
“我们谈话呢，得讲究公平。”贺锦秋抬了抬下巴，“我已经回答你一个问题了，所以相对应的，你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显然，他想掌控这次谈话的节奏。
秦枫尧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