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尧:“……”
秦枫尧:“你怎么这么无聊,还等我回消息。”
“等你消息也是每日待办事项之一。”贺锦秋语气带笑,听起来心情似乎极好,“不然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你……夸张了。”秦枫尧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现在反正已经起了,打算去吃饭。”
“嗯。”贺锦秋问,“还去学校吗?”
“不去了。”某位逃课选手回答得理直气壮。
“这样,那你今天准备怎么过?”贺锦秋在那头漫不经心地发出邀约,“要不……过来陪我?”
“那还是大可不必。”秦枫尧现在一想到他就会自动联系到昨晚的场景,“我自己能搞定。”
“那还挺遗憾的。”
“你别装可怜。”秦枫尧牙痒痒地警告道,刚把话说完,就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我很好奇一件事儿。”
“什么。”
“我昨晚好像喝断片了,最后的记忆就是我俩在阳台……那啥。”秦枫尧脸皮薄,哽了老半天才哽出一个含糊不清的指代词。
可贺锦秋却是一位实打实的老流氓,专挑空子钻:“那啥是什么意思?”
秦枫尧:“……”
贺锦秋语气无辜:“我不是太懂。”
秦枫尧:“贺锦秋。”
“嗯?”
“信不信我现在就去你公司揍你。”秦枫尧说得咬牙切齿。
“不逗你了。”贺锦秋垂眸浅笑,他甚至都能在脑海中描摹出女孩此时此刻的表情,“所以你想问什么?”
“刚才说了,我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阳台。”为了阻止某人继续犯病,秦枫尧直接把“那啥”都省了,“可是我今天睁眼发现自己在床上躺得好好的,所以我想问——我怎么回的自己的房间?”
一时间,双方都陷入了沉默,只剩电流微弱的啸叫。
秦枫尧又问了一次:“贺锦秋?”
“你……”贺锦秋的声音蓦地变得低沉,颗粒感十足,“真的想知道?”
秦枫尧:“……”
怎么回事,这语气一听就不太正常。
秦枫尧一把捂住自己的胸口,面色铁青:“你没有对我做什么吧?”
“你觉得呢?”某只老狐狸开始暴露出妖孽的本性。
“行了行了。”秦枫尧知道这问题只会把自己拐进死胡同,索性弃之不理,“当我什么都没问,我挂了,行吗?”
“行啊,尧尧,记得吃饭。”贺锦秋又是轻言细语地叮嘱道。
秦枫尧则不太想领情,心态略崩地挂了电话。
挂断的瞬间,她立马冲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将自己的身体检查了一遍。
在发现无大碍后,她终于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