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尧说，“但是我觉得快了，因为我已经确认过了。”
“确认什么？”
“确认喜欢上你……并不是一件难事。”秦枫尧直勾勾地望着他，神情真挚。
“你……”贺锦秋一时难以表达自己的心情，只得用手心覆上她暂停于自己两颊的手背。
她的皮肤变得有点儿凉，而他的手心却炙热滚烫。
“你不用等太久了。”秦枫尧吸了吸鼻子，总觉得这些话令她鼻尖发酸，“我只需要再确定一件事，只要确定好……”
“确定好你就会跟我在一起，对吗？”贺锦秋问。
秦枫尧顿住，点头。
她想了想，有些抱歉地说道：“对不起，这是我的问题，你可以嘲笑我胆小。”
“怎么会呢。”贺锦秋抓住她的手指，“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嘲笑？”
“可是我拖着你——”
“不存在的，尧尧。”贺锦秋目光定定，“从来没有什么拖的说辞，我愿意等你是因为你值得。”
“锦秋——”
“虽然在这个过程中，我心态也崩过。”贺锦秋蓦地就想起了今天晚上，刚知道她要离开时的情形，那会儿他心乱如麻，整个人丧的不行。
“但我发现，我好像见到曙光了。”贺锦秋语气渐渐变得温柔，好像从里边儿透出来的光线也跟着柔和了不少。
他眉眼染着缱绻的深情，好似天地之间只剩眼前的女孩。
“你……”秦枫尧被他如痴如醉的目光给蛊惑得头脑发晕，再加上酒精的助力，她竟没忍住说了一句，“你好像真的很喜欢我。”
贺锦秋目光动了动。
“抱歉。”秦枫尧反应了过来，残存的理智提醒她刚才说了一句略显荒唐的话，“我一时没管住嘴，多少有点自恋了。”
贺锦秋轻笑一声，脸往她眼前凑了几分，精致的眉眼骤然放大：“这怎么能叫自恋呢，你这叫——”
在秦枫尧如水的目光中，贺锦秋极轻极缓地说出了剩下的几个字。
“你这叫有自知之明。”
秦枫尧眼神有些闪躲。
贺锦秋这话一出，反而让她不知所措了起来。
他们现在的氛围暧昧得可以，仿佛随时都能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而贺锦秋的确也有这个打算。
只见他松开秦枫尧的手，修长的指尖转而去挑她的下巴。
秦枫尧被迫抬眸，与他对视。
“尧尧，问个事。”贺锦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