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闻礼:“…………”
那顿午餐吃得很是愉快,江帆依旧如记忆中一般健谈,余闻礼也很是配合,气氛就没有冷下来过。
饭后,侍应生撤下了用过的餐具,重新上了一件茶具。江帆则拿起倒扣在茶盘中的茶杯充当侍应生给他倒了一杯茶色碧绿的温茶。
一面倒着茶,一面状似不经意的提了几个余闻礼的别的互关好友,问他之前有见过他们吗?
余闻礼思索了一会儿:“…见过两个。”
但也只是见过,各自都心知肚明,在一起时愉快相处,拍完视频后,出门各走两边,网上互动时依旧还是无比亲热。
“噢……”
江帆放下茶壶,讲倒好的茶杯轻推到余闻礼跟前,心里估计也反应过来了。
猫猫头刚开始上传的那几条视频里面的受方就是大大方方露脸的,这就代表不算素人,他当时还看了,就是感觉太腻了。
只能说不愧是同行,一个嗯啊能拐出九曲十八弯的调调,相反猫猫头全程就没说几句话,以至于江帆看的时候还是关掉声音看的。
然后…后面就给忘了。
“那除了他们呢?”江帆顿了顿,“就是不为合作,是只是单纯见面的…”
“那倒没有…”余闻礼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余光暼了一眼江帆上扬又压制住的唇角,又补了一句,“…你问这个做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
按照两人见面之前说好的,其实吃完饭就应该各回各家了,但余闻礼能感觉到江帆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多留一会儿,甚至提出了要不去附近的俱乐部打场桌球?
江帆:“我记得你说你会打完桌球,打完去滨北七街玩玩呗?然后我再开车送你回去…”
他口中的滨北七街是申城非常有名的一处休闲胜地,连着几条街的娱乐场所遍地都是。
那里不仅是申城夜生活的天堂,也是各大明星网红,都市白领经常光顾的地方。
余闻礼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还是说你下午还有别的事吗?”江帆本来还在饶有兴致的说着后面的安排,注意到余闻礼的脸色后又及时的止住了话头,试探性的开了句玩笑,“……不会是约了谁吧?”
下午的确没什么事,但晚上有别的事。
程贺昨天晚上发消息说要从隔壁城市过来找他。那个比他大六岁,做金融行业,外表看起来西装革履社会精英,实际上有点闷骚的…
总之他要是过来的话,晚上肯定就得陪他睡了。余闻礼端起茶杯抿了口,没说太透,含含糊糊说下午没事,只是傍晚要去见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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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闻礼:“你应该不认识。”
江帆:“噢……明白了。”
都不认识,那就是只是素人,江帆听出了这句话后面的言外之意,再看他脸色,他傍晚时分要见到人是什么已经很明了。
养鱼这种事儿在这个圈子不算什么特别稀奇的事儿,江帆听过见过的事例太多太多了,包括他自己也不觉得自己是多么专情的人。
江帆:“几点去?”
余闻礼:“他五点二十的飞机,六点半左右抵达酒店,我只要六点半之前到就行。”
江帆摁亮摆在桌子上的手机,那会儿是下午一点二十四,“还早,还有接近五个小时呢,走吧,去打两局,我到时候送你过去。”
早在他还没说出口前,余闻礼就猜到了江帆一定会这么说,事实证明他的确这样说了。
“好啊。”
余闻礼上辈子也经常和江帆打桌球,他起初对这个也只是稍微懂一点点规则,江帆比较喜欢,后面几乎是他手把手把他教会了。
但也正因如此,本就是由江帆教会的,他的握杆姿势,摆球习惯,乃至击球角度等等,必然或多或少都会带一点点江帆的影子。
所以两人打着打着,能余闻礼明显感觉他看他的眼神愈发炽热起来,仿佛找到了知音:“你之前谦虚了啊,还什么说你不怎么会…”
桌上的局势已经很明朗了,毕竟按照十五球的规则,任何一方选手先将自己花色的子球都击入球袋后,再将8号球击入球袋,即赢得该局。
虽然其中也有江帆特意让着的原因,但余闻礼的赢面的确已经很大了,过不了多久就能结束这场球。